第十三章 死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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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思荞没有再理会乔守业，转身走进了工地，开始了工作。
乔守业并没有离开，他在门口一直看着朱思荞，一直在那里看着她工作。
在乔守业的人生里，从来没有见过像朱思荞一样的女人，坚忍，神秘，深沉，吃苦，冷静，执着。
他知道朱思荞和他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可是，乔守业就是对她情不自禁。
就像是这个下午，秋阳炎烈，乔守业却不知不觉地站了整个下午。
朱思荞干起活来，和那些男工一样，不逊丝毫，可乔守业清楚，朱思荞的手臂有伤，宿醉还未全醒，早上没有吃早餐……
她这么拼命，是为了挣钱。
钱，对她来说很重要，可是，她不会为了钱而出卖自己。
一个在困境中能守得住自己的女人并不容易。
这个女人，乔守业不知该说些什么。不过，他跟这个女人的故事，才刚刚开始，这一点，乔守业却是清楚。因为第一次，乔守业明白了什么叫情不自禁，什么叫情不能已。
在朱思荞即将收工，准备开饭的时候，乔守业悄悄地离开了工地。
他知道，朱思荞今晚还会去夜媚。
在工地上吃过饭之后，朱思荞去医院看了一趟父亲。
就像乔守业所想的一亲，今晚，她还要去夜媚上班。
在夜媚，朱思荞也不知道自己能做多久，像昨天晚上的事情也许还会发生，也许下一次她就会离开夜媚，不过，只要能多挣一点钱，能挣到何时算何时。
乔氏会议室门口，刘航有些焦急地站在门外等着。
楚风语正在会议室里开会，会议时间应该不会太长。这是楚风语的作风。
刘航本应该是等在楚风语的办公室的，可是，刘航在那里坐不下去，便等在了会议室的门口。
门开了，会议结束了。
楚风语第一个走了出来。
第一眼，楚风语便看见了刘航，他的表情，一清二楚。
“跟我来。”楚风语对刘航说。
刘航跟着楚风语走进了办公室。
楚风语把门关好后，直接开口，“什么事，说吧。”
楚风语坐了下来，他知道今天刘航要说的事情一定和平常不一样。
“朱思荞昨天晚上去了夜媚。”
“哦？她还是去了。”楚风语并不十分意外。
“经理安排他去包间陪客人喝酒、唱歌。但是，她出手打了光明百货的赵董。”
“赵亮？”
“对，就是他。”
“然后呢？”楚风语知道打了赵亮，只是一个开始。
“然后……”刘航一时不知从哪里说起，“跟赵董在一起的，还有星灿酒店的王总，还有……楚总你的弟弟……”
“乔守业？”
“是。”
乔守业是楚风语的同父异母的弟弟。他们的父亲是乔继业。
楚风语的母亲许如秋是乔继业的第一任夫人，在许如秋怀孕六个月的时候，乔继业和她离婚了。
楚风语随继父楚天澜姓楚。
“和守业有什么关系？”楚风语双眼微眯，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
“是乔少做东。乔少给朱思荞两个选择，一个让她脱光了，跪下来给赵董道歉。”
“哼！”楚风语一声冷笑，“如果朱思荞会这么做，就不会打赵亮一个耳光了。”有时候，楚风语是真的不明白乔守业的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明明是一眼就能看透的事情，乔守业经常会执迷不悟。
在楚风语眼里，乔守业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花花公子，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乔氏当初差一点毁在他的手里，就是一个例子。
“那另一个选择呢？”
“让朱思荞喝光所有的酒。”
“结果呢？”
“朱思荞把酒都喝光了，然后，被送入了医院，乔少在那里一直陪着她，后来，乔少又跟着朱思荞去了工地，一直在工地看着她。”
刘航一口气说完。
楚风语一句话都不说，慢慢地消化着刘航说得这些话。
“哦，对了，楚总，我这里还有当时在场的百合拍下来的视频，她录下了当时的过程。我现在就把它传到您的手机上。”
楚风语并没有反对。刘航拿出了手机将那段视频发到了楚风语的手机上。
“乔少从工地离开后，去了夜媚，在打听朱思荞。”
“就这些？”楚风语问。
“目前为止，就这些。”
“继续盯着朱思荞。”
“好。”
朱思荞会遇到乔守业，这个是楚风语没有想到的。
以刘航所说的来看，乔守业对朱思荞似乎很是关心。
不过，楚风语并没有将这件事放在心上。
在楚风语看来，乔守业无论是对人，还是对任何事，都是没有恒心的人。
而朱思荞还会坚持多久，楚风语也很有兴趣地在看着。
刘航走后，楚风语便一直忙着工作的事情。
晚上，楚风语忙完所有工作之后，坐在床上，在关灯之前，依然打开了电脑，打开了朱思荞的那篇小说，第一次，朱思荞断更了，没有上传新的章节。
看来，朱思荞不会再写下去了，楚风语心想，然后，关上了电脑。
就在楚风语准备睡觉的时候，他忽然记起刘航传到他手机里的视频。
楚风语拿起了手机，打开了那段视频。
百合录得还不错，至少，朱思荞的眼神和动作都录了下来。
尤其是朱思荞拿碎片割伤自己的时候，每一个细节都录得很清晰。
在朱思荞的眼神里，楚风语看到了悲痛，伤心欲绝的悲痛。那种悲痛，楚风语知道。
朱思荞在想谁？在她的眼神，应该是她深爱的人，是那天和她在一起的那个男生吗？是盛梓煜吗？
那么，朱思荞和盛梓煜就应该不是那么单纯的师生关系。朱思荞和盛梓煜在恋爱吗？
朱思荞喜欢盛梓煜？
许多的疑问一个接着一个地从楚风语的脑中冒出来。
毫无疑问，楚风语有着精锐的眼力和敏锐地洞察力。这也是他能在商场创造神奇的原因之一。
那一夜，楚风语做了一个梦，在梦中，她梦见了朱思荞，梦见了他在视频中所看到的一切，梦中的朱思荞是那样清晰，她流的血是那样的红，还有，她的伤口是那样的分明，她的眼神是那样的悲伤，在梦里，楚风语仿佛就是驻在朱思荞的心里的那一颗心脏，清楚她的麻木，她的痛苦……
当梦醒时，楚风语却再也无法入睡。
他如此精明通透的一个人，却无论如何也想不出，自己为什么会做这样的一个梦。
也许，是他最近太关注朱思荞了。
他关注朱思荞，只是因为恨。这一点，楚风语在心里清清楚楚地告诉自己。
其实，楚风语这个精明人也想不到的是，无论是恨也好，爱也罢，当你开始真正关注一个人的时候，便会把那个人放在心上。如果一个人被放在心里久了，慢慢地，也会在心里留下痕迹……
夜媚夜总会。
朱思荞穿着那身衬衫牛仔裤走进夜媚的时候，乔守业已经在那里等了一个小时。
乔守业已经订好了包房，但是，他却一直在门口等着朱思荞。
“小乔，你来啦！”
乔守业见到朱思荞很高兴，在脸上表现出来的，也是完完全全高兴。
乔守业这个人，高兴与悲伤都摆在脸上，不会隐藏自己的情绪。
而那个迷人的微笑，还真可谓迷倒众生。
“乔守业！”朱思荞一愣，没想到会这样见到他。
“不错！很好！”乔守业笑得更加灿烂。
朱思荞望了一眼乔守业，意思在问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你记性不错，我喜欢你叫这样叫我！”乔守业是真的开心。
朱思荞云淡风轻地一笑。
对于这个富家少爷的游戏，她没兴趣。
“我要她陪我唱歌。”乔守业一进门便对经理说，拉着朱思荞的手并不曾松开。
“好。小乔，陪好乔先生。”
“好。”朱思荞答应着。
“我先去换衣服。”朱思荞甩开乔守业的手，向化妆间走去。
“不用，这样就挺好。”乔守业直接拉着朱思荞上了楼。
今天这一出，倒是夜媚所有人都想不到的。
朱思荞这两天还真的让所有人跌破眼球。
经理再一次望着朱思荞离开的背影，陷入了沉思。他有一种直觉，朱思荞似乎不是那么容易被命运所摆布的女人。
乔守业拉着朱思荞进了一间包间。
里面居然没有其他人。
“就我们两个？”朱思荞问。
“对。”
朱思荞也没说什么，走到电脑前，“乔先生，想唱什么歌？”
“叫守业。”
“乔守业先生。”
“我想听你唱歌。”乔守业说。
“听我唱歌？你确定？”朱思荞十分认真的问。
“是。”
“好。”朱思荞本着顾客是上帝的原则，微笑着答道。
朱思荞会唱的歌并不多，确切的说，朱思荞一首歌都唱不好。或者说，无论是哪一首歌，在朱思荞唱起来都是一样的。
朱思荞点了一首任贤齐的《死不了》，她喜欢任贤齐的歌，当年，盛梓煜也喜欢，两个人经常在一起听任贤齐的歌。
当再一次看到《死不了》这三个字的时候，朱思荞的心，闷闷地，心里感觉到隐隐作痛。
“剖开胸膛，我让心在烈日底下烧，烧成记号，记你的好永远别忘掉。头破血流，也要护你到天涯海角。爱一个字，我敢用一辈子来回报。狂风吹，大海啸，真心的人死不了。地多大，天多高，一生只换一声好。痛快哭，痛快笑，痛快的痛死不了。这一生，这一秒，我只要求你知道……”
五年了，当朱思荞再一次面对这首歌的时候，才发现，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刀一样，一下一下地割在她的心脏上。
当唱完的时候，朱思荞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却发现居然没有泪水。
泪，流在了她的心里，也许，流出的不是泪，是血。
朱思荞没有再理会乔守业，转身走进了工地，开始了工作。
乔守业并没有离开，他在门口一直看着朱思荞，一直在那里看着她工作。
在乔守业的人生里，从来没有见过像朱思荞一样的女人，坚忍，神秘，深沉，吃苦，冷静，执着。
他知道朱思荞和他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可是，乔守业就是对她情不自禁。
就像是这个下午，秋阳炎烈，乔守业却不知不觉地站了整个下午。
朱思荞干起活来，和那些男工一样，不逊丝毫，可乔守业清楚，朱思荞的手臂有伤，宿醉还未全醒，早上没有吃早餐……
她这么拼命，是为了挣钱。
钱，对她来说很重要，可是，她不会为了钱而出卖自己。
一个在困境中能守得住自己的女人并不容易。
这个女人，乔守业不知该说些什么。不过，他跟这个女人的故事，才刚刚开始，这一点，乔守业却是清楚。因为第一次，乔守业明白了什么叫情不自禁，什么叫情不能已。
在朱思荞即将收工，准备开饭的时候，乔守业悄悄地离开了工地。
他知道，朱思荞今晚还会去夜媚。
在工地上吃过饭之后，朱思荞去医院看了一趟父亲。
就像乔守业所想的一亲，今晚，她还要去夜媚上班。
在夜媚，朱思荞也不知道自己能做多久，像昨天晚上的事情也许还会发生，也许下一次她就会离开夜媚，不过，只要能多挣一点钱，能挣到何时算何时。
乔氏会议室门口，刘航有些焦急地站在门外等着。
楚风语正在会议室里开会，会议时间应该不会太长。这是楚风语的作风。
刘航本应该是等在楚风语的办公室的，可是，刘航在那里坐不下去，便等在了会议室的门口。
门开了，会议结束了。
楚风语第一个走了出来。
第一眼，楚风语便看见了刘航，他的表情，一清二楚。
“跟我来。”楚风语对刘航说。
刘航跟着楚风语走进了办公室。
楚风语把门关好后，直接开口，“什么事，说吧。”
楚风语坐了下来，他知道今天刘航要说的事情一定和平常不一样。
“朱思荞昨天晚上去了夜媚。”
“哦？她还是去了。”楚风语并不十分意外。
“经理安排他去包间陪客人喝酒、唱歌。但是，她出手打了光明百货的赵董。”
“赵亮？”
“对，就是他。”
“然后呢？”楚风语知道打了赵亮，只是一个开始。
“然后……”刘航一时不知从哪里说起，“跟赵董在一起的，还有星灿酒店的王总，还有……楚总你的弟弟……”
“乔守业？”
“是。”
乔守业是楚风语的同父异母的弟弟。他们的父亲是乔继业。
楚风语的母亲许如秋是乔继业的第一任夫人，在许如秋怀孕六个月的时候，乔继业和她离婚了。
楚风语随继父楚天澜姓楚。
“和守业有什么关系？”楚风语双眼微眯，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
“是乔少做东。乔少给朱思荞两个选择，一个让她脱光了，跪下来给赵董道歉。”
“哼！”楚风语一声冷笑，“如果朱思荞会这么做，就不会打赵亮一个耳光了。”有时候，楚风语是真的不明白乔守业的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明明是一眼就能看透的事情，乔守业经常会执迷不悟。
在楚风语眼里，乔守业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花花公子，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乔氏当初差一点毁在他的手里，就是一个例子。
“那另一个选择呢？”
“让朱思荞喝光所有的酒。”
“结果呢？”
“朱思荞把酒都喝光了，然后，被送入了医院，乔少在那里一直陪着她，后来，乔少又跟着朱思荞去了工地，一直在工地看着她。”
刘航一口气说完。
楚风语一句话都不说，慢慢地消化着刘航说得这些话。
“哦，对了，楚总，我这里还有当时在场的百合拍下来的视频，她录下了当时的过程。我现在就把它传到您的手机上。”
楚风语并没有反对。刘航拿出了手机将那段视频发到了楚风语的手机上。
“乔少从工地离开后，去了夜媚，在打听朱思荞。”
“就这些？”楚风语问。
“目前为止，就这些。”
“继续盯着朱思荞。”
“好。”
朱思荞会遇到乔守业，这个是楚风语没有想到的。
以刘航所说的来看，乔守业对朱思荞似乎很是关心。
不过，楚风语并没有将这件事放在心上。
在楚风语看来，乔守业无论是对人，还是对任何事，都是没有恒心的人。
而朱思荞还会坚持多久，楚风语也很有兴趣地在看着。
刘航走后，楚风语便一直忙着工作的事情。
晚上，楚风语忙完所有工作之后，坐在床上，在关灯之前，依然打开了电脑，打开了朱思荞的那篇小说，第一次，朱思荞断更了，没有上传新的章节。
看来，朱思荞不会再写下去了，楚风语心想，然后，关上了电脑。
就在楚风语准备睡觉的时候，他忽然记起刘航传到他手机里的视频。
楚风语拿起了手机，打开了那段视频。
百合录得还不错，至少，朱思荞的眼神和动作都录了下来。
尤其是朱思荞拿碎片割伤自己的时候，每一个细节都录得很清晰。
在朱思荞的眼神里，楚风语看到了悲痛，伤心欲绝的悲痛。那种悲痛，楚风语知道。
朱思荞在想谁？在她的眼神，应该是她深爱的人，是那天和她在一起的那个男生吗？是盛梓煜吗？
那么，朱思荞和盛梓煜就应该不是那么单纯的师生关系。朱思荞和盛梓煜在恋爱吗？
朱思荞喜欢盛梓煜？
许多的疑问一个接着一个地从楚风语的脑中冒出来。
毫无疑问，楚风语有着精锐的眼力和敏锐地洞察力。这也是他能在商场创造神奇的原因之一。
那一夜，楚风语做了一个梦，在梦中，她梦见了朱思荞，梦见了他在视频中所看到的一切，梦中的朱思荞是那样清晰，她流的血是那样的红，还有，她的伤口是那样的分明，她的眼神是那样的悲伤，在梦里，楚风语仿佛就是驻在朱思荞的心里的那一颗心脏，清楚她的麻木，她的痛苦……
当梦醒时，楚风语却再也无法入睡。
他如此精明通透的一个人，却无论如何也想不出，自己为什么会做这样的一个梦。
也许，是他最近太关注朱思荞了。
他关注朱思荞，只是因为恨。这一点，楚风语在心里清清楚楚地告诉自己。
其实，楚风语这个精明人也想不到的是，无论是恨也好，爱也罢，当你开始真正关注一个人的时候，便会把那个人放在心上。如果一个人被放在心里久了，慢慢地，也会在心里留下痕迹……
夜媚夜总会。
朱思荞穿着那身衬衫牛仔裤走进夜媚的时候，乔守业已经在那里等了一个小时。
乔守业已经订好了包房，但是，他却一直在门口等着朱思荞。
“小乔，你来啦！”
乔守业见到朱思荞很高兴，在脸上表现出来的，也是完完全全高兴。
乔守业这个人，高兴与悲伤都摆在脸上，不会隐藏自己的情绪。
而那个迷人的微笑，还真可谓迷倒众生。
“乔守业！”朱思荞一愣，没想到会这样见到他。
“不错！很好！”乔守业笑得更加灿烂。
朱思荞望了一眼乔守业，意思在问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你记性不错，我喜欢你叫这样叫我！”乔守业是真的开心。
朱思荞云淡风轻地一笑。
对于这个富家少爷的游戏，她没兴趣。
“我要她陪我唱歌。”乔守业一进门便对经理说，拉着朱思荞的手并不曾松开。
“好。小乔，陪好乔先生。”
“好。”朱思荞答应着。
“我先去换衣服。”朱思荞甩开乔守业的手，向化妆间走去。
“不用，这样就挺好。”乔守业直接拉着朱思荞上了楼。
今天这一出，倒是夜媚所有人都想不到的。
朱思荞这两天还真的让所有人跌破眼球。
经理再一次望着朱思荞离开的背影，陷入了沉思。他有一种直觉，朱思荞似乎不是那么容易被命运所摆布的女人。
乔守业拉着朱思荞进了一间包间。
里面居然没有其他人。
“就我们两个？”朱思荞问。
“对。”
朱思荞也没说什么，走到电脑前，“乔先生，想唱什么歌？”
“叫守业。”
“乔守业先生。”
“我想听你唱歌。”乔守业说。
“听我唱歌？你确定？”朱思荞十分认真的问。
“是。”
“好。”朱思荞本着顾客是上帝的原则，微笑着答道。
朱思荞会唱的歌并不多，确切的说，朱思荞一首歌都唱不好。或者说，无论是哪一首歌，在朱思荞唱起来都是一样的。
朱思荞点了一首任贤齐的《死不了》，她喜欢任贤齐的歌，当年，盛梓煜也喜欢，两个人经常在一起听任贤齐的歌。
当再一次看到《死不了》这三个字的时候，朱思荞的心，闷闷地，心里感觉到隐隐作痛。
“剖开胸膛，我让心在烈日底下烧，烧成记号，记你的好永远别忘掉。头破血流，也要护你到天涯海角。爱一个字，我敢用一辈子来回报。狂风吹，大海啸，真心的人死不了。地多大，天多高，一生只换一声好。痛快哭，痛快笑，痛快的痛死不了。这一生，这一秒，我只要求你知道……”
五年了，当朱思荞再一次面对这首歌的时候，才发现，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刀一样，一下一下地割在她的心脏上。
当唱完的时候，朱思荞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却发现居然没有泪水。
泪，流在了她的心里，也许，流出的不是泪，是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