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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乔守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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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谢我什么?”乔守业问。

    “你不要动!你这样动来动去,我怎么谢你!”晃的人不是乔守业,而是朱思荞。

    “你要怎么谢我?”乔守业问。

    “我给你鞠个躬,我没钱给你,只能给你鞠个躬!”

    说着,朱思荞倒真趔趔趄趄地向着乔守业鞠了一个躬。

    “为什么谢我?”乔守业问。

    “谢谢你让我有了一次喝醉的机会,谢谢你让我在完全麻木的情况下想起他!”她的话,大家都不清楚。

    不过,也都明白了,朱思荞也是借着这个机会“借酒消愁”。

    “我现在可以睡觉了吗?”朱思荞问。

    “可以。”乔守业回答。

    “可以了,小乔。”小平说。

    “小乔,想睡就睡吧。”百合也说。

    “那……好……”朱思荞松开了放在左臂上的右手,闭上了眼睛,小平扶住了她。

    看到朱思荞满是鲜血的手指,乔守业心里不禁一振。

    他原来以为朱思荞将右手放在伤口处,是为了止血。现在他才明白,朱思荞是把手指按进伤口处,利用疼痛不让自己昏睡。

    这个女人……乔守业心里突然无尽感慨。

    “好了,乔老弟,好戏也收场了,我们也散了吧。”赵董说着,站了起来。

    赵董的语气已经十分平和,这件事,在他那里,已经过去了。

    临走前,赵董走到朱思荞的面前,尽管朱思荞已经闭上眼睛,被小平扶到沙发上睡着了。他还是向着朱思荞伸出了大拇指,说了一声:“算你有种!”

    王总在离开前,也向朱思荞望了一眼,笑了笑,“她也可称得上是千年的奇葩,真是难得一遇。”

    “我送你们。”乔守业对赵董和王总说。

    临走前,乔守业抽出了一沓钱,塞给百合,“带她去医院。”

    后面的事情,朱思荞是完全不记得了。

    朱思荞是在头痛欲裂中醒来。

    模模糊糊中她睁开眼,看见是在医院。

    朱思荞第一感觉自己是在父亲住的医院。

    再仔细看时,才发现不是。

    躺在病床上的人是她。

    在她的床边,居然趴着一个人,一个男人。

    那个男人趴在她的床边,睡着了。

    朱思荞头昏脑沉,完全看不出这个男人是谁。

    朱思荞坐起身边。轻轻地推了推睡着了的男人。

    “喂!”朱思荞轻轻叫了一声。

    乔守业立即醒来。

    “你醒啦?”乔守业冲着朱思荞笑着,单看这个笑容简直可以用美不胜收来形容。

    只是,朱思荞想起了这个男人是谁。

    毕竟,乔守业是她见过的最漂亮的男人。

    而朱思荞却不会被乔守业的美丽外表所迷惑,她记得,这个男人并不如看起来那么美好。

    “乔先生?你怎么会在这里?”朱思荞问。

    “叫我乔守业吧。”乔守业说道。

    “乔守业?”

    “嗯。”乔守业答应着,脸上露出开心的笑容。

    “思荞,你知道吗?其实,我不喜欢听别人叫我乔先生的。之前,我是乔氏的总经理,所有人都叫我乔总,可是后来,我不是总经理了,别人再叫我乔总我就觉得是对我的讽刺。然后有人就开始叫我乔少,可我听到这个称呼还是生气,我老觉得别人当我是无所事事的花花公子少爷,其实,我自己都不清楚希望别人怎么称呼我。后来,是百合叫了我一声乔先生,我虽然不喜欢,却也不十分讨厌,之后就都这么称呼我了。现在,我希望你叫我的名字,叫我守业。”乔守业喋喋不休地说着。

    朱思荞双手揉着太阳穴,她的头,真的疼得厉害,就像是被分成两半一样。

    “乔——守——业,是吗?”朱思荞将“乔守业”三个字叫得清楚。

    “是。”乔守业回答,似乎是听到朱思荞叫他的名字很是开心。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你怎么会在这里?”朱思荞问。

    “昨天的事,你还记得多少?”乔守业抬眼,望着朱思荞的眼睛。

    “嗯……”朱思荞仔细地想了想,“到我向鞠躬道谢为止,大概都记得。”

    “哇!厉害!”乔守业不禁伸出了大拇指,“没想到你酒量这么好,你还真能喝啊!”

    “这世上呢,没有能喝的人,只有能扛的人。”朱思荞慢慢地说。

    这句话是朱思荞在工地吃饭的时候,偶尔从一个电视剧里听来的。

    “你说得太对了!”乔守业完全赞同这句话。

    所以,乔守业佩服的不是朱思荞的酒量,而是她的胆量。

    “这句话不是我说的,是从电视剧里听来的。”

    “哪个电视剧?”乔守业认真的问。

    “哪个电视剧并不重要。”朱思荞揉着太阳穴,抬起似有万千斤重的脑袋,望着跟她说了太多话的乔守业,“是我记性不好呢,还是我说得不够清楚,还是我没有听明白?”

    “啊?什么意思?”乔守业怔怔地望着朱思荞,不明白她在说些什么。

    “你好像至今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你怎么会在这里?”朱思荞已经问第三遍了。

    “哦,我正在说啊,是你岔开话题的。”乔守业一脸无辜。

    是她岔开话题?朱思荞真是无语了。

    “你听我接着说,在你给我道谢之后呢,你就睡着了。我去送赵董和王总,小平把你送进了医院,送完赵董和王总之后,我就来到了这里,然后我让小平回去,就一直陪着你。”

    “谢谢你陪着我,乔先生。”

    “乔守业。”乔守业纠正道。

    “是,乔守业先生,医药费是谁付的?”朱思荞问。

    “是我。”乔守业赶到医院的时候,小平刚刚把朱思荞送到医院门口。

    “多少钱,我还你。”

    “还什么呀?你受伤,我也是有责任的。”

    既然乔守业这么说,朱思荞也没再推辞。

    乔守业不在乎这点钱,但是,她如今最需要的,就是钱。

    “你电话多少?”乔守业拿出了自己的手机。

    “我没电话。”朱思荞说。

    “什么!”乔守业的嘴巴张成了圆o型,拒绝的理由有许许多多,在乔守业看来朱思荞选了一个最蹩脚的。

    不过,当乔守业望向朱思荞的眼睛,知道,朱思荞并没有撒谎。

    “现在几点了?”朱思荞望了一下窗外问。

    “十一点。”乔守业看了看表。

    “十一点?”这回,朱思荞的嘴巴变成了圆型。

    “我怎么睡了这么久?”朱思荞一边说,一边急忙掀掉被子,坐在床边,穿鞋。

    “你要干什么?”

    “上班!已经耽误一上午了,喝酒误事,还真是。”朱思荞穿上鞋,急急忙忙地要走出去。

    乔守业拉住了朱思荞,“你不能走,护士说你还要再打一天针。”

    “喝醉了,还用打什么针啊?”

    “是你手臂上的伤。”乔守业指了指朱思荞包扎好的手臂。

    “这点伤,算什么。”朱思荞完全没放在心上。

    乔守业没能拉住朱思荞,朱思荞走出了医院。

    “你去哪里?我送你。”乔守业晃着手里的车钥匙。

    对于乔守业,朱思荞已经觉得他的热情有点过头了。

    “谢谢,不用了。”朱思荞客气而又疏远的回答。

    没有理会乔守业,朱思荞径自向地铁站走去。

    当朱思荞上了地铁,刚刚坐下之时,发现乔守业站在她的身边,正对着她笑着。

    “是在跟着我吗?”朱思荞问。

    “是。让你这个伤员加病号一个人回去,我不放心,我总要看着平安到家才算安心。”

    “随你。”朱思荞淡淡地说。

    “长这么大,我还是第一次坐地铁。”乔守业说。

    本来,乔守业这张面孔一出现在这里,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眼球,偏偏乔守业这个人生来就不懂得低调,他的高音量更是让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了这里。

    就算分辨不出乔守业的一身名牌,单凭他骨子里透着的那股纨绔气,也能知道他是一个高富帅。

    “你这么大声干嘛?”朱思荞压低了音量。

    “怎么,这里不能大声说话的吗?”乔守业一本正经地低声问。

    朱思荞将头转向别处,不再理他。

    “喂,朱思荞,你手上的伤,还疼不疼?”乔守业又放开了嗓音。

    朱思荞无奈,只得又将目光转向乔守业。

    “谢谢关心,不疼。”朱思荞一副“敬请远离”的表情。

    乔守业轻轻地一笑,“有我陪着你,你应该觉得很荣幸才是。”

    “是,很荣幸。”

    “你是在北京读得大学吗?”乔守业问。

    “是。”

    “哪所大学?”

    “不值一提。”

    “不说就算了。”

    “朱思荞,你喜欢什么颜色?”乔守业问。

    “紫色。”

    “哦,是紫色,难怪……”

    难怪什么?乔守业没有接着说,朱思荞也没有问。

    乔守业问一句,朱思荞答一句。

    能用三个字回答的,朱思荞绝不用四个字回答。

    有时,朱思荞假装没有听到,乔守业就一遍接着一遍地问,声音会一次比一次高,直到朱思荞回答为止。

    终于,朱思荞到站了。

    乔守业一直跟在朱思荞的后面。

    “你家住哪?”乔守业问。

    “我现在没有家。”

    这话,乔守业自然不信。

    乔守业一直跟着朱思荞来到了工地上。

    “谢谢你送我回来,我到了。”在工地上门口,朱思荞说。

    乔守业不解地望了望这里,“你来这里干什么?”

    “我在这里打工。”

    “在这里打工?干什么?”

    “绑扎钢筋。晚上,我也住这里。”

    “你在这里工作,那夜媚是怎么回事?”

    “晚上,我再去那里上班。”

    朱思荞并没有半点欺瞒的意思。

    可这样的生活,是乔守业感觉匪夷所思的。

    朱思荞没有再理会乔守业,转向走进了工地,开始了工作。

    乔守业并没有离开,他在门口一直看着朱思荞,一直在那里看着她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