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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一章 渴望是把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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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也正因为我这一句,让那黑斑男人看出了一些端倪,反应了过来,左手猛的一推,把江云山和刘芳推进了屋内,接着就把阿贵挟持着进入屋内,然后就是一脚,把门踢关上了。

    这突然的一幕把我也弄懵了,怎么会发展成这样?这时候救阿贵就更加难以办到了,手下们都是面面相觑,束手无策,也不知道怎么办。

    现在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了,我只好蹑手蹑脚地走近门边,透过门缝看了进去,只见里面的是一家餐馆的模样,摆着七八张圆桌,椅子都倒扣在圆桌上,而那黑斑男人一手拿着枪指着阿贵,一手拿着一颗手雷,母指扣着拉环,那江云山被呵斥着后退了几米远,阿贵被扔在屋中间,刘芳显然认出了阿贵,惊诧地看着阿贵,阿贵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换魂留下的记忆竟然想起了刘芳的模样,也是惊异地看着刘芳,嗫嚅地想说什么,可是因为被堵着嘴不能说话。

    一见这种情况,我更是担心,一个人质好解决,现在是三个人质了,不过当断不断,反受其乱,我必须要有所取舍,于是我下定了决心,只要阿贵能够平安,其他两个人我才不会管他们的死活,做好了准备,把霹雳针发射孔对着门缝,只待那黑斑男人进入霹雳针的攻击方向。

    “外面的警察听着,我现在手里有三个人质,你们不要乱动,否则我就杀死人质。”那黑斑男人在屋里吼道。

    原来这黑斑男人把我们当成了警察,我那一声惊叫就是提醒了他,觉得我们是看在人质的面上不敢乱动的,不过这也给了我思路,我就是要出其不意地攻击他,让他知道霹雳针的威力。

    我示意了一下身后的冉建文和那黑斑男人谈判,我就守在门边等待机会,不过门缝的角度确实不好,怎么也不好瞄准,于是我大胆地想了一下,既然霹雳针能够穿过一厘米厚的铁板,那这木门不是轻而易举吗?只不过不知道会不会改变方向,不过现在也没有多少时间作想,很快警察就会大量搜查镇上,只好碰碰运气,死马当作活马了。

    现在那黑斑男人的手枪倒是不多的威胁,反而是那颗手雷,那才是最大的杀器。我一直凝神观察着里面的情况,突然那黑斑男人向着屋子里面的江云山走去,原来江云山被吓着厉害,小声地哭了起来,这黑斑男人见到江云山太没有男子汉气概,就想着去踢两脚叫他安静一些。

    机会,这是一个好机会,隔着阿贵都有四五米远了,应该可行,我大致估量了一下角度、位置,把霹雳针发射孔对着了木门,由于我背对着手下,他们也看不清楚我在干什么,只以为我在通过门缝观察里面。

    由于我太紧张是否能够射准,一时间有些用力,膝盖碰着了门,发出了一声轻响,不过这轻响在这种封闭的餐馆里意外地响亮,那黑斑男人一下子就发觉了门边有人,于是迅速地转身,这时候我面临的就是这唯一一次机会了,否则等会儿就没有这绝佳的好机会了,而且警察也不会给我太多的时间。

    说是迟那是快,就在那黑斑男人刚转正身体的时候,我果断地按下了发射按钮,“啪”的一声轻响,我一直死死地盯着那黑斑男人的反应,只见他一下子就僵直不动,我就知道成功了,正当我准备庆幸之时,意外还是发生了。

    只见黑斑男人手掌摊开,手雷往下掉,随着这下滑的力道,被母指挂着的手环也被挂掉,手雷一下子就掉在了地上,滴溜溜地向着房子中间的桌子旁滚去、、、、、、

    刘芳此时正好在中间那张圆桌旁,见到手雷滚了过来,吓得面如土色,懵在当场,竟然不知道躲避或者趴下。

    江云山倒是机灵,一见这种情况,利马就趴在了地上,双手抱头。

    我一见那手雷即将掉下,就对着阿贵大声吼道:“子豪,快趴下!危险!”

    阿贵虽然没有见过真的手雷是什么样的,也不知道这就是手雷,不过听了我的话,还是很快就想到了这东西的危险,下意识地想趴下,不过不知道怎么说,反正就是他脑袋突然被门夹了,脑子突然进水了,纯粹的方脑壳,在对母爱向往的强烈促使下竟然向着刘芳跑去,一纵身就把刘芳扑倒在地、、、、、、

    “嘭”,手雷爆炸了,、、、、、、

    渴望是把刀,当阿贵把他对母亲的清理渴望宣泄出来的时候,也被狠狠地掀飞猛烈地撞向了墙、、、、、、

    透过门缝一直在往里看的我,一见这种场景,下意识地侧了一下脸,顿时心如刀绞,泪水喷涌而出,撕心裂肺地吼道:“赶快进去救人。”接着就是瘫软在地。

    冉建文一听见门面里面传出的爆炸声,就知道里面发生了事情,听见我的命令,跑向木门使出了吃奶的力气,一脚就把木门踢开。

    我跟着冉建文跑了进去,一直跑向阿贵身旁,抱着阿贵就是痛哭,而那贱女人竟然安然无恙,疑惑地看着我。

    不过我很快就反应过来,现在不是哭的时候,马上就吩咐冉建文等把刘芳和江云山带到训练基地严加看管,那黑斑男人的尸体也带走,没有我的命令不准动尸体,然后我叫两个人抬着阿贵直接上车向着较近的县医院而去,车子刚走出镇上,就被警察们拦住,我马上拨通了吴勇林的电话,交代了一些事情,接着就是警车开道,我们风驰电掣地向着县医院行驶。

    在冉建文一行人去青峰山基地的路上,刘芳蛮横地问着:“你们到底是什么人?要把我们带到哪儿去?”

    冉建文是第一个冲进餐馆的,他看见了阿贵护着刘芳的一幕,知道这刘芳肯定和阿贵有关系,没有得到我的进一步指示,也不好乱动刘芳,一直闭口不说,直到被吵烦了,才回答:“这是我们冯总交代的,你老实点。”

    “冯总,那个冯总?冯总是谁?”刘芳愤怒地问道。

    冉建文瞟了一眼刘芳,蓦然发觉到我和刘芳的面相很相似,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好奇地问刘芳:“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刘芳,怎么了?说,为什么带我们走?你们的冯总是谁?”刘芳依然愤怒地说。

    刘芳?没听说过,冉建文以前有一次问过我我的母亲在哪儿,被我一顿臭骂,从此也没问过,也不知道我现在身体的母亲是谁,曾经旁敲侧击地问过吴秀英,吴秀英只说过一个名字刘芳,突然听见一个有些印象的名字,冉建文不由得一愣,不过还是放缓了语气说:“刘芳,你不认识我们冯总?”

    “你们冯总是谁?我怎么认识?”刘芳见到冉建文对自己语气和缓了一些,没有那么反抗了,不过还是没好气地说。

    “我们冯总叫冯子豪,你真不认识?”冉建文征询地问道,不过一直在观察刘芳的脸上表情。

    “冯子豪?”刘芳骤然一听到这个名字,脸色顿时色变,不过马上就是一脸的惊喜,试探着问:“冯子豪冯总,他多大了?”

    冉建文一看刘芳的脸色,顿时一下子就明白了过来,心中的猜想也是*不离十了,不过心中还是一阵疑惑,怎么刘芳就不认识冯总呢?不过还是和气地说:“冯总你不是看见了的么?就是跟着我进屋的那个小孩啊!”

    “什么?是他?不会的,怎么会那么大呢?”刘芳顿时有些失望,叹了一口气。

    “我们冯总可是神童,才八岁多就掌管了冯氏集团。”旁边一个安保人员插了一嘴。

    “什么?才八岁多?那少年才八岁多?他的父亲是不是刚才救我的那人,叫阿贵是不是?是不是?”刘芳一听,蓦然激动起来,心里很快就确定了下来,急忙抓着冉建文的手,连声问道。

    一见刘芳这么激动,冉建文已经确定了我和刘芳的关系,也不怪刘芳抓疼他的手,连忙回答:“是的是的,我们冯总的父亲就叫冯富贵,我们都叫他阿贵。”

    “啊!?”刘芳一声尖叫,脸上涌出了思念、慈爱、怜惜、痛苦、悔恨等等的表情,喃喃自语:“子豪,我的儿子啊!是妈妈对不起你啊,是妈妈对不起你啊!、、、、、、”

    冉建文一见这种情况,就不好处理了,不过还是不放心地问:“你真是冯总的母亲?怎么没有人提起过?”

    “我就是冯子豪的母亲,我是一个狠心的母亲,我愧为他的妈妈啊!”说着,刘芳哭了起来,不知道流出的是听见一个这么有出息的儿子的激动的泪水还是愧对儿子的悔恨的泪水。

    接着就是一阵安静。

    终于刘芳哭够了抬起头来,问着冉建文他的冯总的情况,冉建文也把自己知道的和从别人嘴里说出来的讲了出来、、、、、、

    阿贵被送进医院,经过检查身体的外伤很容易治疗,不过脑部受到了重创,昏迷不醒,转院到省医院,经过了多方专家的会诊,依然是束手无策,这让我欲哭无泪,也放下了冯氏集团公司的事,打着电话叫李元定等联系着好的医生,不过来了很多专家依然是一个结论,那就是等着阿贵醒来,也许明天就醒,也许这一辈子也没有办法醒过来。

    对阿贵昏迷的消息我不敢告诉乡下的父亲,我怕他受不了,而现在只能够每天面对着昏迷的阿贵,没有一丝办法,吴秀英见到昏迷不醒的阿贵,哭得死去活来,我也没有能力去安慰。

    不过对于罪魁祸首我是不会放过,当我带着满腔愤怒匆匆地来到基地,却见到了刘芳和江云山正在平整过的训练场上悠闲地散着步,更是气得七窍生烟,咆哮着把冉建文叫过来,跳着扇了他一耳光,怒吼道:“我是怎么交代你的?你是猪啊?吃屎的啊?我叫你严加看管,你却、、、、、、”

    “可是她是、、、、、、”冉建文辩解到一半,就被我打断了。

    “她是什么?我的话你也不听?你就站在这里,一直到明天天亮。”我下完了命令,叫安保人员把刘芳和江云山帮在了一间放里,然后叫人散开,我才气匆匆地走了进去。

    却不知道,就在我进屋的时候,一个人也来到了旁边的屋里,摆弄着各种电子仪器,一切摆弄好后,戴上了一个耳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