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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 我亲手杀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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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插进钥匙打开门,听见阿贵在最后边被提站着呓呓呀呀的,双手也不知道在比画着什么?我不知道他想表达的是什么意思?连忙转回头,想看清楚阿贵表达的意思,可是还没有等我看阿贵一眼,就被飞了起来,对,就是飞了起来,那贱人的力气真大,一脚就把我踢到了离门口四米多远的床边。

    我一下被重重地摔横在床的边缘,然后又掉在地上,五脏六腑都好象脱了位,一口鲜血堵在喉咙里怎么也吐不出来,连哼一声都艰难,我挣扎着有两手撑地趴在冰凉的地上,全身骨头都象散了架一样,痛入心肺。

    这时候那贱男人走了进来,“哎哟”一声痛呼,象是中了什么机关一样,接着看见那贱男人东跳西跳的,象是喝醉了酒一样,然后就是连续的三声“哎哟”痛呼声,就见那贱男人仰倒在了地上,借着微弱的光线,我看见那贱男人双手和双脚都戴上了什么锋利的东西,那贱男人的痛苦声也是不绝于耳。

    说是迟,那是快,在后面的阿贵以为我刚才被踢死了,呓呓呀呀地举起双手就扑在了那贱男人的身上,挥动着双手对着那贱人的头就打,一只脚也猛蹬向那贱人的腿,可是还是打不过那贱男人,被那贱男人三两下就打得无还手之力,阿贵只好用双手死死地抱着那贱男人的双手,阿贵的背上被打得血肉模糊,鲜血沾得到处都是,我的脸上也星星点点地撒满了许多,没几下阿贵就被打得一动不动了,我一见也是急红了眼,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象疯子一样,挣扎着不管不顾地爬了过去,对着那贱男人的颈项咬去,一口就把那贱男人的喉结咬掉,也不管那贱人对我的后背的袭击,然后我迅速吐掉喉结,又是狠咬了下去,一次一次、、、、、、一次一次的重复,直到那贱人一动也不动,我仍然重复着这个动作,原本饿了十来个小时的我竟然开始就着鲜血把那些肉碎末吞了下去,一直到把整个颈子都咬断才停了下来。

    我无力地瘫软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出气,眼神直勾勾地盯着上面的黑色。

    我杀人了!

    我竟然杀人了!

    我竟然是活活地咬杀了人!

    我杀人了,心里空洞无比,没有一丝快意,也没有一丝的害怕,这次也算是我真正的杀人,比上次击毙俩匪徒所带来的震撼大一百倍,一千倍。

    良久。

    我看着阿贵一动不动爬在那贱男人身上,连忙爬过去推着他的身体,一边嘶哑地吼道:“儿子,儿子,你醒醒,你醒醒啊?、、、、、、”

    过了好一会儿,“咳咳咳!”的声音传来,阿贵醒了,儿子醒了,我激动地马上扶起他,不过是面朝向门外,怕他看见后面的惊心动魄的场面。

    我连忙关心地问:“儿子,你怎么样?不要怕,有爸爸在,不要怕,爸爸会保护你的。”

    阿贵只能无力地呓呓呀呀轻哼着,我却什么也听不懂,最后终于,他挣扎着比起了手势。

    随着他的点头摇头和手势,我知道了他的伤没有生命危险,才放下心来。

    儿子还不能说话,背上是一片血肉模糊,隔着几件的厚衣服都这样,可见那贱人的力气有多大。

    我把阿贵扶在门外,也没有敢开灯,我也怕见着这个场面,摸摸索索地从那贱男人身上摸着了霹雳针带上,又摸着了钥匙和锁,把门反锁,扶着阿贵先在厕所洗了一下,见着阿贵的伤势惨绝人寰,我把这一辈子的眼泪都哭干了。

    我跌跌撞撞地好不容易把阿贵弄下了楼,阿贵全身是伤,一条腿还断了,不能够多走路,于是我又回家找来了几床床单铺在地上,叫阿贵躺在上面,我忍着身体的剧痛和恶心的血腥味才拖着床单向街上走去。

    走过了几条街,才看见一辆火三轮车,看见我父子两个明显是进行了生死搏斗的,司机不肯载我们,我好说歹说,把身上所有的五百多块钱都摸了出来,那司机见我们受伤严重,对他根本就没有多少威胁,才答应把我们送省医院。

    到了医院,医生和护士很快就把阿贵送进了急救室,我用卡先交了十万块的押金,很快医院就安排了医生进行了手术,医生见我大方,连声保证会给阿贵最好的治疗。

    所幸我的伤势竟然没有多少大碍,只是皮外伤而已,那贱人被我咬断喉咙可能就没有什么力气了,否则我也许会逃不过此劫,也算是不幸之中的大幸。

    我在手术室外面等候的时候,两人人的对话引起了我的注意。

    就在这个通道的尽头,只见一个三十几岁的高大魁梧男人穿着发白的密彩服跪在一个穿白大褂医生面前一直在哀求。

    “陆医生,求求您,您一定要救救我女儿啊,过两天我一定筹集好钱,您就先动手术啊,求求您啊,求求您啊,行行好啊!”

    “过两天,又是过两天,你也知道的,你女儿的手术费要几十万,我没有那么大的权利擅自给你女儿做手术,你去找院长吧,只要他同意了我就帮你动手术。”那医生不耐烦地说。

    “可是院长人找不到啊,您就行行好啊,再不动手术我女儿就要不行了,你就看在、、、、、、”那男人继续哀求。

    “那不管我的事,你还是自己想想办法。”

    那陆主任打断了那男人的话,接着就进门,“啪”的一声就关了门。

    那男人一直跪在门口,喃喃自语,只希望能感动那医生,不过这一切都是徒劳。

    通过了今天晚上的事,我对钱也看得不那么重了,钱算什么?有再多的钱又有什么用?我用六百万买两条命都不行,我要那么多钱干什么?我只想好好地和阿贵平平安安地在一起生活。

    于是我走了过去,看能不能帮帮他。

    走近一看,见到这男人三十来岁,接近一米八的身材,生着一副坚毅的脸,象花岗石一样,手指骨节特别粗大,手皮子上是厚厚的茧子,特别是右手食指有些变形,看着和吴勇林给我看的匪徒照片上的手指差不多,这应该是一个高手,很快我就感觉到了他身上的杀气扑面而来,看样子这个人杀的人还不在少数,我心中一喜,激动非常,这不是我一直要找的人吗?

    我刚走近,那男人也感觉到了我惊天的血腥气,于是背脊挺直,肌肉收缩,瞳孔微缩,手也紧握成拳头,虽然跪着,却做出随时可以起身如猛虎待人而噬,双眼一直警惕地看着我,一看他这样的表现,我心中更加确定,于是先开了口。

    “叔叔,要帮忙吗?”

    那男人不说话,见我是一个小孩子,还穿得皱皱巴巴,从刚才微微蹙眉的动作来看显然不相信我,虽然不开口,不过却一直警惕地看着我,我只好开出了筹码。

    “我能救你女儿。”

    “你能救我女儿?”

    那男人不相信地看着我,不过拳头依然没有松开。

    “是的,看样子你是穷人,不过你不是普通人,我需要你,如果你能完全服从于我,我不光能够救你女儿,还可以让你三代衣食无忧。”我咬着牙齿说道。

    也是经过这一晚上,我开始变得对一切都漠视,对实力的渴望异常的渴求,所以说话不免就以一种超凡脱俗高高在上的意味。

    果然,那男人愣住了,我见他还是没有表示,也就没有强求,听刚才他求医生的情况,肯定不是小手术,如果不答应我,就算了,有能力的人大有人在,况且每年的退伍军人也是那么多。

    “你考虑考虑。”说完,我回到了急救室旁边坐下继续等着。

    果然,没过几分钟,那男人就走了过来,“你说的是真的吗?”

    “当然。”我一定加上肯定地回答。

    “好,果然是英雄出少年,我这条命就是你的了。”那男人也爽快。

    “你女儿得的是什么病?”我问了出来。

    于是他把自己和家里的事简单地讲了出来,不过我虽然有心里准备,却还是超出了我想象,让我震惊。

    原来这男人名叫冉建文,以前在西南军区特种大队服役,在部队里是军队中的标兵,长期执行上级交给的对外任务,因此练就了一身的好本领,在全*区大比武中,获得了散打、射击两项冠军,本来在三年前准备进入中南海服役,可是就在进入中南海服役之前,在一次出国执行任务中,因为自己的妇人之仁,战友被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孩从后面开枪射杀,顿时激怒攻心,癫狂地就对着当地的无论男女老少都开了火,一下子就杀了三十多人,回国后被军区开除,连一份退伍金都没有。

    一年前,女儿冉红红被查出有尿毒症,长期的治疗费让冉建文倾家荡产,现在好不容易等到了合适的肾源,可是肾源加上医疗费确实太高,竟然要二十多万,这一大笔钱怎么能让这个家承受得起呢,而又是因为没有钱,刚刚被医生赶出了病房,所以才会出现刚才的一幕。

    天下人可怜的人多得很,可是我不会发善心救助一个对我没有用的人,我的钱也是我拿命拼来的。不过冉建文刚好可以为我所用,于是我答应了他,就这样,我手下的头号战将出炉了。

    等冉建文那他老婆女儿带过来的时候,我打量了一下,他老婆李梅年轻的时候应该算是个漂亮的人,可能是操劳过度,有些显老,看着四十的样子,女儿冉红红十一二岁,长得也比较清秀,不过脸色苍白,没有一丝血色,走路都需要她母亲扶着。

    叫冉红红母女坐下后,我和冉建文来到刚刚那陆医生办公室外面,我叫冉建文去敲门叫医生,刚敲了两下,医生就开了门,一见是冉建文,顿时愤怒地说:“你干什么?你、、、、、、”

    “闭嘴,信不信我马上叫你在这个医院呆不下去?马上给我把院长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