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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 那事儿,用手多了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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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廖美丽越看我越不对头,连忙把注意力放在了查看她刚才换下的衣服,见旁边刚换下的胸罩不见了,又看见我的右手在后动,也就意识到了我在干什么,顿时脸色绯红,“啊”的一声,利马就向我扑过来抢她的胸罩,她的惊叫声音虽然不小,不过幸好被外面放着的音乐所掩盖,要不然就事情大发了。

    我以为她是发现了我的秘密,以为“老二”没有先前的挺,连忙站起来,向着右边躲,却不想她是发现了我右手的秘密,向着我的右手边去抢她的胸罩,一下子就向我的怀里撞,见她撞过来,我本能地用手向前推,却不想一把就抓住了她的胸,她身体失去平衡,不过因为她比我高,也是出于本能她就抱住了我的头,她的力气还真大,我也被一下子撞躺在了床上,于是就形成了一个诡异的情况。

    廖美丽压在我身上,双手抱着我的头,而我的脸隔着我的手被她的胸部压着,不过我的手却是托着她的两个丰满,一时间突然沉寂下来,可是我的老二恰好又刚好抵上她下面的柔软,鼻子里闻到一股诱人的香味,感受着手里的柔软和弹性,一下子就充血硬了起来。廖美丽也被吓坏了,一动也不敢动,不过还是很快就感觉到了下面的坚硬火热,扭动了一下,却不想坚硬的火热尖也正好透过柔软的裙子和内裤抵上了她的两瓣,陷了进去,廖美丽情不自禁地嘤咛了一声,我的小弟弟仿佛感受到了一丝湿润,很想向里面挺一挺,不过我却不敢造次,可是这突然的正好接触顿时羞得她脸红到耳根子了。

    虽然我闻着她的处子幽香和软腻的*,不过我却不敢动,只能僵在那儿,如果手和嘴动了的话,那就真是猫儿抓糍粑,脱不了爪爪了。可是小弟弟却不受我的控制,越来越硬,越来越猛,想突破柔软的障碍,钻进梦寐以求的桃花源洞。

    过了好一会儿,廖美丽才潮红着脸用手撑床起了身,羞涩地不敢看我,也不发一言地走向靠窗的椅子背着我坐了下来,不过就在她刚刚起身的时候,我下意识地看见了她裙子的那位置正好有着一小团湿润,而廖美丽又正好看见了我的目光,她顿时羞得想钻进地缝里。

    我知道发生了什么,她也知道我发现了她发生了什么。

    一切尽在不言中。

    但是她的这种尴尬表情让我这三十岁的老男人也想不出什么办法来,以前我也没有遇见过这种情况,只好起身僵站在那儿。

    安慰,我是她什么人?况且说什么呢?难道说人生总有第一次出水?不安慰的话,占了便宜就走也不是我的个性,况且我的盒子还没有拿到手呢。

    正在我左右为难之际,突然听到了廖远兵的叫声从楼下传来:“师傅,师傅,要吹蜡烛了,要吹蜡烛了。”

    这是我们商量好的信号,到了这个时候就是该我和他表演的时候了,他的叫声虽然解除了我的尴尬,可是我最重要的东西还没有到手,于是我一边看着廖美丽的动静,一边慢慢蹲下去想去摸盒子出来,却不想这时候廖美丽突然转身,吓得我一下就坐在地上,撑在床上的手慌乱之中的一抓,竟然把她的胸罩给抓在了地上,而这一幕也不知道廖美丽看没看见,这我顿时心中一凉,不知道怎么表达自己的尴尬,我一看这误会越来越深了,长一百张嘴也没有办法解释,连忙爬起来就往外跑,也不管捡盒子的事情了。

    廖美丽见我一脸地惊慌,疑惑地走了过来,见到床下地板上躺着的是她的罩罩,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情绪又是波涛浪涌,不禁小声地嗔骂了一句:“小色狼!”要是被我知道的话,肯定是六月飞雪,冤到天呐。

    做什么事情都要专心,切记一心二用。我知道这个道理,在蛋糕切之前,廖远兵关了电灯,只留着靠电视边的射灯,我努力地让自己平静下来,用箫吹起了悠扬的《母亲颂》音乐,慢慢地,慢慢地我融入其中,更是倾注了深深的感情,

    不知不觉中我脑子里想到了自己那可怜的母亲:从没有过个一天的好日子,有病没钱医,只能慢慢地拖,慢慢地熬,好不容易熬着儿子们长大了工作了,想去儿子家享享清福,却不想到了二儿子家却吃不饱,每天只能一个人守着冰凉的家;到了小儿子这儿,却被媳妇刘芳嫌弃有病,连想抱一下孙子享受一下天伦之乐梦想都不行,甚至吃饭都是被媳妇单独用一个碗装一些菜。想起上学的时候,母亲每天都很早起来给我们做饭,不管寒冷还是酷暑;想起上高中的时候,母亲偷偷地拿出自己几分钱几分钱攒来的钱给我说吃好点,长好身体,却不知自己脸上都是瘦得皮包骨;想起上大学时临走,母亲送了好远好远,直到我走远了回头一望,母亲仍然驻立在风中;想起、、、、、、、、、、、、

    想起和母亲在一起的点点滴滴,我不由得流出了眼泪,其他人还以为我是动情地表演,只有我自己知道我对我母亲的依恋,真想拿三十年的寿命来换母亲一年活的希望。

    廖远兵的朗诵也是比较动情,感动得李小容热泪盈眶,连廖沪生也是老怀安慰地抹了抹还未掉下来的眼泪。

    廖美丽刚准备弯腰捡起罩罩的时候,突然就听见了一阵悠扬深沉的箫声传来,是谁在吹奏?她情不自禁地走了出来,一看原来是我在动情地吹奏,不禁对我刮目相看:这人还真的有真材实料,这声音是如此的悦耳动听,真不知道他是怎样练就的?哦?为什么他会流泪呢?

    廖美丽听到这悠扬的乐声,心里不禁一软,突然感觉到我是那样神秘,好象我是一个有着精彩故事的人,好奇心促视下对我不禁关注,越看越觉得我象一个真正的男人,而不是一个八岁的小孩,一个这么有感情的人怎么会是色狼呢?蓦然想到刚才被那坚硬火热的顶着,那种感觉真是妙不可言,而且自己平生以来竟然第一次达到了朋友所说的*,想到这儿,廖美丽禁不住脸又红了起来,樱桃小嘴里自言自语:“小色狼,你到底是什么人呢?”

    演奏完毕,大家热烈鼓掌,我却心情沮丧,把箫放在桌上,默默地向着一旁的阴影处走去,毕竟廖远兵才是主角,我这朵绿叶也该下场了。廖远兵被李小容抱着亲了又亲,嘴里激动地叫着:“好宝贝,好宝贝,好宝贝。”

    接下来的是廖远兵的用箫独奏,也是大获成功,让廖家惊喜连连。廖家两兄弟就只有廖沪生有一个儿子,而廖京生只有两个女儿,所以廖家两兄弟对廖远兵寄于厚望,尤其看重。

    轮到唱生日歌吹蜡烛切蛋糕的时候,我肯定没那心思凑上去,见廖美丽下来了,我连忙偷偷地一步三回头向着她的房间走去,幸好门没有锁,我推开门,迅速地走到床边,见到那罩罩还在地上,看见这粉红色的胸罩,我顿时想到了刚才的一幕,那丰满,那柔软,那湿润,那、、、、、、一想起来,心里就忍不住抨然心动。

    我臆想了一会儿,猛然想到办正事要紧,也不管那粉红的胸罩,连忙蹲下身来伸出手从罩罩和床底下之间的空隙处摸了进去,摸着盒子正打算夹在腋下带到廖远兵的房间,却不想一声轻喝传来。

    “冯子豪,你在干什么?”

    廖美丽其实一直都在注意我,发觉到我是一个有故事的人,女孩子的好奇心向往让她总是不时瞟一下我,见我鬼鬼祟祟地向她房间去,不禁暗忖:他进我房间干什么呢?莫不是、、、、、、心里不禁有几分恼怒也有几分期盼,于是快步跟上来看一看,却不想又正好看见我蹲在地上的一幕,她突然想到刚才匆忙间没有捡掉在地上的罩罩,看我这动作,明显是、、、、、、于是情不自禁地叫了出来。

    廖美丽的这一声叫唤顿时吓得我一阵颤抖,冷汗又冒了出来。

    马拉鸡屎的,廖美丽什么时候跟上来的?我怎么就没有注意到?刚才我在门边的时候明明看见她在楼底下?怎么这么快就赶了上来?

    不过不容我多想,我得赶紧把盒子拿到手,要不然又会节外生枝了,于是猛地吸了一口气,把盒子又放进了内裤里,却放错了一点位置,硌着了老二,只好又去调了一下位置。

    不过在廖美丽眼里则是大不同,她从后面看着我的动作,心里不禁想:果然是没有安好心,还想着我的罩罩呢,见我碰疼的一阵颤抖,顿时脸一红,这小子才多大,竟然就学会了这些?她早就听寝室里的姐妹说过,男人那啥射出的时候,身体就会颤抖,又见到我吸气的时候背向后弓和放盒子的动作,以为我是在收拾那话儿。

    一时间又是一片沉寂,气氛中透着尴尬、旖旎和诡异。

    我马上想到时间拖得越久就越不好,万一李小容或者廖远兵进来的话就麻烦了,马上站起来弓着身子就要向外走。

    “站住!”

    廖美丽彻底恼怒了,先前摸她的女衣不说,现在竟然还那啥牛奶样的东西喷在自己的内衣上,而现在竟然一句话不说还想走。

    廖美丽特地瞟了一眼我那下面,见到还是顶着的,顿时骇然,不是哪了之后就软了么?怎么还那样硬?她又想起好象听寝室的姐妹说有的男人那方面很厉害,那啥射了都还是硬的。

    我被廖美丽当色狼一样地看着,心里怪不是滋味,脸也被怒气涨得通红,真是没看黄历,今天一天都不顺,不就捡个盒子吗?干嘛老盯着我?大不了不要了,不过这只是赌气地一闪念头,不要?我这么辛苦才带回来,怎么不要?

    见我脸红,廖美丽以为我是憋得脸通红,莫不是刚才还没有放完?刚才明明抖了一下,怎么还有?又是一阵乱想,她想着那东西憋着对身体不好,该释放的时候就该释放,不过见我这么小就这样,有些担忧,于是羞涩地小声地说道

    “你要懂得节制,那事儿,用手多了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