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两个人抬水有得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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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很快就围了一大群邻居，都在议论我家的事。
有人说我这个当儿子的忤逆不孝，竟然让爸爸跪在地上，也有人说阿贵是个傻子，可能犯了什么大错，儿子气不过才这样，两方的人竟然争了起来。
一方的人理直气壮地说父亲再怎么有错，也不该罚跪，另一方的人也是据理力争，说阿贵也不是个东西，一天只晓得呆在家里，让我小小年纪就养家，亲眼看见我在大热的天还出去捡瓶子补贴家用，两方的人跟着就吵了起来，声音越来越大。
在屋里的我只能摇头叹息，看来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马拉鸡屎的，都全他娘的知道了，这让我以后还怎么在这一片混啊？
还是吴秀英站了出来，骂了他们几句，他们才散开，各进各屋，不过她一直守在外面听着动静，也突然意识到了阿贵在她心里的重要性。
见外面没有了声音，我才坐在椅子上，看着一直不敢说话的阿贵，凄楚可怜的样子，眼眶里竟有些湿润。拿出了很久都没有抽过的烟，打火点上，或许是没习惯抽了或许是烟潮了，吸了一口呛得我眼泪止不住地流了出来，也不知道这眼泪是为阿贵而流还是为自己而流？
随着烟头的忽明忽暗，我还是抽完了整只烟，心情也静静地平静下来，心想这么多年了，怎么提起她我还会生气，我不是很恨她么？我这是怎么了？现在刘芳也许已经结婚生子了。而阿贵喜欢她，这怎么能行，从刚才的话阿贵应该说喜欢妈妈才是啊？儿子喜欢妈妈天经地义，可是为什么会是刘芳两个字？莫不是我对刘芳的爱和仇恨也有些留在了阿贵的脑子里了。
阿贵现在是成人身体，以后我也会挣更多的钱，以阿贵现在的相貌肯定也能让那女人回心转意，即或是结了婚也可以撬过来，可是虽然他身体和刘芳没什么关系，但他的灵魂毕竟是刘芳的儿子啊，两人在一起不是*么？外界的人会觉得是旧情复燃，但是我却知道他们的关系，想到这儿，我冷汗不禁冒了出来。
不过转念一想，或许是阿贵的口误，他其实想说的就是喜欢妈妈，再或者他的喜欢不是男女之爱，而是对母亲的一种渴望呢？
不过不管是那种喜欢，都不行，都要断绝阿贵的想法，我打定了主意。
不过吴秀英和李小容都不是省油的灯，这会儿争风吃醋，下回就是大打出手，不能放之不管，因为最后也会危及到阿贵，甚至还可能连累我，得立一个规矩，不能任她们胡来。
看着鼻青脸肿的阿贵，我走了过去，摸着阿贵的头，爱怜地说道：“还疼吗？”
“不疼，是我说错了，该打！”阿贵还是不敢直视着我，低下头还是坚定地回答。
“我也是为我们好，以后你不能去见她，甚至也最好不要想她，知道吗？你发誓。”我虽然是轻声慢语，不过却不容置疑。
“我发誓，今后不会再见她，也不会想她，如果有违此誓言，就生不如死。”我叫阿贵跟我重复一遍。
本想说天打五雷轰，可是想到我们都两次没有被雷打死，阿贵不会当成一回事，于是我想出了更恶毒的话来，没有想到这突然想出的一句话竟然预言了将来。
阿贵举手重复了一遍，不过也许心里不多愿意，脸上有挣扎的痕迹。
很多事情过了就过了，我也不会再想提起，刘芳的恶事太多，也不想让阿贵知道徒然心伤，让她心里还能拥有一份对纯洁母爱的向往。
我坐回了椅子上，又拿起一支烟，摆了摆手，示意阿贵起来，抽完了一支烟，也没想到怎么处理好那两个女人的事，不过还是叫阿贵去叫吴秀英进来。
正在思索怎么样开口，吴秀英羞羞地象个大姑娘进婆家门一样跟着阿贵走了进来，也就放下心来，看来她的一颗心还真放在了阿贵的身上，这让我的心里不禁升起一丝愧疚。
藏着掖着确实不好，也不是我的风格，等他们坐好，我对着吴秀英也是开门见山。
“你们的事情我早就知道了，你的情况我也了解，你也不可能离婚和他结婚。我知道你也是真心喜欢他的，你对他好，我也不反对，不过本着对他身体着想，以后一周两次，你自己找时间。而你今天看见的那个女人和阿贵也有了事实，你们也不要争风吃醋，她也是一样的规矩。”说完我想了一下，又接着严厉地说：“你以后不要扯他的耳朵，我如果发现了有下次就严惩不待，否则我们搬家就是，让你永远也别想见着他。”
吴秀英忙象小鸡啄米似的点头答应：“同意，同意，我同意。”只要能和阿贵在一起她怎么着都行。
我又对阿贵严厉地交代了明天和李小容说的话。
就这样，看似荒唐却又好象顺理成章的事竟然成了，也确立了我的一家之主的地位。
我很好地把握了别人的心理，阿贵听我的，凭他的身体和我现在身上的钱还有我以后无限的发展潜力，他也不会没有女人。
吴秀英和李小容对阿贵的迷恋我知道得很清楚，两个人抬水有得喝，两个人打架那就没得喝，我相信她们应该能明白这个道理的。况且我现在扯起了李老五这个大旗，也不会饿死，她们也奈何不了我。
“好，那请吴阿姨给我爸爸抹点药？”对吴秀英的表现我还是满意，我讪讪地笑了笑，算是和解的意思。
刚才盛怒之下下手有些重，阿贵的背上肯定是青一块紫一块，手指甲不经意间还划破了他的颈，那儿已经破皮了，沁出了一死鲜血。
吴秀英帮阿贵脱下衣服，抚摩着阿贵的背和颈部，嘤嘤地哭了起来，脸上的表情意思很明显，嫌我下手太重了。
我只好讪讪地笑了笑：“刚才确实冲动了，麻烦阿姨了，我出去散会儿步，一个半小时后回来。”
我说完这一语双关的话，拿起一包香烟和打火机走了出去。
经过吴秀英家，见客厅亮着灯，一个人影子也没有。她家共有五个人，曾老三的爸爸耳聋背驼，很少下楼，一天守在那间小屋不知道干什么，也不和人说话。曾老三就不说了，不是出车就是打牌出去陪他的小三，饭都不回来吃，自从知道了吴秀英和阿贵的事，也更是大胆得夜不归宿。她的儿子曾大为住校上学，可能也是看不惯父母没完没了的争吵，一个月都难得回来，回来不是要钱就是躲在自己的房间里上网什么的。曾佳音纯粹就是一个电视迷，自从我不和她玩之后，就一天到晚守着电视看。
难怪吴秀英那有时间和那么大的胆子经常跑过来和阿贵幽会，况且二楼就一间空房就租给了我，二楼就我们两家，也难怪她不会忌讳，现在我也同意了，不知道她是不是更加明目张胆。
外面黑麻麻的，只有远处的昏黄路灯照过来勉强看得见路，行人也是小猫三两只，天上也不见一颗星星。
现在才十一月中旬，天气已经冷了下来，我冷得直打哆嗦，后悔没加一件外套，就穿着一件薄毛衣就下来，想着还有一个多小时待在外面，我只好小跑着预预热，没看路，一古脑儿地竟然跑向了一个围起来待建的荒地。
这块荒地比较大，占地八百多亩，位置也还挺好的，前面就是三环路到镇上的出口，后面紧挨都成市直通大河县国际机场大道，左面是镇上新型开发出的工业区，右边是镇上最大的居民住宅区。要是能够开发出一个大型集餐饮娱乐购物为一体的商业中心，也将是宣武镇的一个亮点，不过也正因为这块荒地，让宣武镇有点四分五裂的样子，影响了周围至少一平方公里范围的土地开发市场，乃至影响了宣武镇的整体经济发展。
这块荒地中间直插一条污水沟，是处理镇上的生活排泄物的，上面不时漂着黄色的大便和白色的纸屑，甚至有时候还能看见一些死猫死狗之类的。
由于宣武镇是武公区和大河县的交界地，地理条件不是很好，这儿以前是个三不管的地方，八十年代更是划为红灯区，经常发生一些打架斗殴的事，是冒险者的乐园，政府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李老五也是由此地上位打出了名声。因为难管理，所以当初两个政府机构都不想要这块鸡肋地方，推来推去都不管，怕拖累了政绩。
随着改革开放以来，房地产的崛起，土地潜力越来越大，这个地方才显示出了巨大的经济价值，毕竟就在三环路边上，两个政府才开始重视起来，闹了好几年的官司，最后武公区凭着都成市的亲儿子身份争赢了。不过毕竟历史遗留的问题太多，宣武镇也不是省油的灯，没钱的时候两个妈都不要，现在看到有价值了却来争着抢，在以一帮本地派系的官员的力挺下，武公区政府下达的命令竟然传不下去，一怒之下区政府换了一批官员却还是收效甚微，土地的占用都要那些农民村长签字才能生效，而农民也不是傻的，经常来个*，连警察都没摺。
就这样这条本该盖上的污水沟这么多年一直没有整治，没有几个开发商来这儿开发，有着如此不堪的环境和如此的群众，宣武镇现在依然是经济落后穷困不堪，在都成市也算是奇葩一朵。
靠公路旁的荒地上违章盖了一个一间屋的棚子，围墙里就成了一个废品收购站。这是镇上的一个本土实权官员的亲戚在这儿搭建的，我以前还经常来过这儿卖过瓶子，这家主人还是很好的一个人，每次去卖都还是帮我算的高价，原本我想进去找人聊聊天打发时间，可是这么晚了也不好打扰别人休息。
没什么去处，一个半小时的时间也还是够久，想到这儿我就不禁想给自己两耳巴子，嘴贱怎么说一个半小时呢，半个小时不好么？不过凭我以前的能力和现在已经改造了的身体，怎么也要一个小时吧。
门外很快就围了一大群邻居，都在议论我家的事。
有人说我这个当儿子的忤逆不孝，竟然让爸爸跪在地上，也有人说阿贵是个傻子，可能犯了什么大错，儿子气不过才这样，两方的人竟然争了起来。
一方的人理直气壮地说父亲再怎么有错，也不该罚跪，另一方的人也是据理力争，说阿贵也不是个东西，一天只晓得呆在家里，让我小小年纪就养家，亲眼看见我在大热的天还出去捡瓶子补贴家用，两方的人跟着就吵了起来，声音越来越大。
在屋里的我只能摇头叹息，看来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马拉鸡屎的，都全他娘的知道了，这让我以后还怎么在这一片混啊？
还是吴秀英站了出来，骂了他们几句，他们才散开，各进各屋，不过她一直守在外面听着动静，也突然意识到了阿贵在她心里的重要性。
见外面没有了声音，我才坐在椅子上，看着一直不敢说话的阿贵，凄楚可怜的样子，眼眶里竟有些湿润。拿出了很久都没有抽过的烟，打火点上，或许是没习惯抽了或许是烟潮了，吸了一口呛得我眼泪止不住地流了出来，也不知道这眼泪是为阿贵而流还是为自己而流？
随着烟头的忽明忽暗，我还是抽完了整只烟，心情也静静地平静下来，心想这么多年了，怎么提起她我还会生气，我不是很恨她么？我这是怎么了？现在刘芳也许已经结婚生子了。而阿贵喜欢她，这怎么能行，从刚才的话阿贵应该说喜欢妈妈才是啊？儿子喜欢妈妈天经地义，可是为什么会是刘芳两个字？莫不是我对刘芳的爱和仇恨也有些留在了阿贵的脑子里了。
阿贵现在是成人身体，以后我也会挣更多的钱，以阿贵现在的相貌肯定也能让那女人回心转意，即或是结了婚也可以撬过来，可是虽然他身体和刘芳没什么关系，但他的灵魂毕竟是刘芳的儿子啊，两人在一起不是*么？外界的人会觉得是旧情复燃，但是我却知道他们的关系，想到这儿，我冷汗不禁冒了出来。
不过转念一想，或许是阿贵的口误，他其实想说的就是喜欢妈妈，再或者他的喜欢不是男女之爱，而是对母亲的一种渴望呢？
不过不管是那种喜欢，都不行，都要断绝阿贵的想法，我打定了主意。
不过吴秀英和李小容都不是省油的灯，这会儿争风吃醋，下回就是大打出手，不能放之不管，因为最后也会危及到阿贵，甚至还可能连累我，得立一个规矩，不能任她们胡来。
看着鼻青脸肿的阿贵，我走了过去，摸着阿贵的头，爱怜地说道：“还疼吗？”
“不疼，是我说错了，该打！”阿贵还是不敢直视着我，低下头还是坚定地回答。
“我也是为我们好，以后你不能去见她，甚至也最好不要想她，知道吗？你发誓。”我虽然是轻声慢语，不过却不容置疑。
“我发誓，今后不会再见她，也不会想她，如果有违此誓言，就生不如死。”我叫阿贵跟我重复一遍。
本想说天打五雷轰，可是想到我们都两次没有被雷打死，阿贵不会当成一回事，于是我想出了更恶毒的话来，没有想到这突然想出的一句话竟然预言了将来。
阿贵举手重复了一遍，不过也许心里不多愿意，脸上有挣扎的痕迹。
很多事情过了就过了，我也不会再想提起，刘芳的恶事太多，也不想让阿贵知道徒然心伤，让她心里还能拥有一份对纯洁母爱的向往。
我坐回了椅子上，又拿起一支烟，摆了摆手，示意阿贵起来，抽完了一支烟，也没想到怎么处理好那两个女人的事，不过还是叫阿贵去叫吴秀英进来。
正在思索怎么样开口，吴秀英羞羞地象个大姑娘进婆家门一样跟着阿贵走了进来，也就放下心来，看来她的一颗心还真放在了阿贵的身上，这让我的心里不禁升起一丝愧疚。
藏着掖着确实不好，也不是我的风格，等他们坐好，我对着吴秀英也是开门见山。
“你们的事情我早就知道了，你的情况我也了解，你也不可能离婚和他结婚。我知道你也是真心喜欢他的，你对他好，我也不反对，不过本着对他身体着想，以后一周两次，你自己找时间。而你今天看见的那个女人和阿贵也有了事实，你们也不要争风吃醋，她也是一样的规矩。”说完我想了一下，又接着严厉地说：“你以后不要扯他的耳朵，我如果发现了有下次就严惩不待，否则我们搬家就是，让你永远也别想见着他。”
吴秀英忙象小鸡啄米似的点头答应：“同意，同意，我同意。”只要能和阿贵在一起她怎么着都行。
我又对阿贵严厉地交代了明天和李小容说的话。
就这样，看似荒唐却又好象顺理成章的事竟然成了，也确立了我的一家之主的地位。
我很好地把握了别人的心理，阿贵听我的，凭他的身体和我现在身上的钱还有我以后无限的发展潜力，他也不会没有女人。
吴秀英和李小容对阿贵的迷恋我知道得很清楚，两个人抬水有得喝，两个人打架那就没得喝，我相信她们应该能明白这个道理的。况且我现在扯起了李老五这个大旗，也不会饿死，她们也奈何不了我。
“好，那请吴阿姨给我爸爸抹点药？”对吴秀英的表现我还是满意，我讪讪地笑了笑，算是和解的意思。
刚才盛怒之下下手有些重，阿贵的背上肯定是青一块紫一块，手指甲不经意间还划破了他的颈，那儿已经破皮了，沁出了一死鲜血。
吴秀英帮阿贵脱下衣服，抚摩着阿贵的背和颈部，嘤嘤地哭了起来，脸上的表情意思很明显，嫌我下手太重了。
我只好讪讪地笑了笑：“刚才确实冲动了，麻烦阿姨了，我出去散会儿步，一个半小时后回来。”
我说完这一语双关的话，拿起一包香烟和打火机走了出去。
经过吴秀英家，见客厅亮着灯，一个人影子也没有。她家共有五个人，曾老三的爸爸耳聋背驼，很少下楼，一天守在那间小屋不知道干什么，也不和人说话。曾老三就不说了，不是出车就是打牌出去陪他的小三，饭都不回来吃，自从知道了吴秀英和阿贵的事，也更是大胆得夜不归宿。她的儿子曾大为住校上学，可能也是看不惯父母没完没了的争吵，一个月都难得回来，回来不是要钱就是躲在自己的房间里上网什么的。曾佳音纯粹就是一个电视迷，自从我不和她玩之后，就一天到晚守着电视看。
难怪吴秀英那有时间和那么大的胆子经常跑过来和阿贵幽会，况且二楼就一间空房就租给了我，二楼就我们两家，也难怪她不会忌讳，现在我也同意了，不知道她是不是更加明目张胆。
外面黑麻麻的，只有远处的昏黄路灯照过来勉强看得见路，行人也是小猫三两只，天上也不见一颗星星。
现在才十一月中旬，天气已经冷了下来，我冷得直打哆嗦，后悔没加一件外套，就穿着一件薄毛衣就下来，想着还有一个多小时待在外面，我只好小跑着预预热，没看路，一古脑儿地竟然跑向了一个围起来待建的荒地。
这块荒地比较大，占地八百多亩，位置也还挺好的，前面就是三环路到镇上的出口，后面紧挨都成市直通大河县国际机场大道，左面是镇上新型开发出的工业区，右边是镇上最大的居民住宅区。要是能够开发出一个大型集餐饮娱乐购物为一体的商业中心，也将是宣武镇的一个亮点，不过也正因为这块荒地，让宣武镇有点四分五裂的样子，影响了周围至少一平方公里范围的土地开发市场，乃至影响了宣武镇的整体经济发展。
这块荒地中间直插一条污水沟，是处理镇上的生活排泄物的，上面不时漂着黄色的大便和白色的纸屑，甚至有时候还能看见一些死猫死狗之类的。
由于宣武镇是武公区和大河县的交界地，地理条件不是很好，这儿以前是个三不管的地方，八十年代更是划为红灯区，经常发生一些打架斗殴的事，是冒险者的乐园，政府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李老五也是由此地上位打出了名声。因为难管理，所以当初两个政府机构都不想要这块鸡肋地方，推来推去都不管，怕拖累了政绩。
随着改革开放以来，房地产的崛起，土地潜力越来越大，这个地方才显示出了巨大的经济价值，毕竟就在三环路边上，两个政府才开始重视起来，闹了好几年的官司，最后武公区凭着都成市的亲儿子身份争赢了。不过毕竟历史遗留的问题太多，宣武镇也不是省油的灯，没钱的时候两个妈都不要，现在看到有价值了却来争着抢，在以一帮本地派系的官员的力挺下，武公区政府下达的命令竟然传不下去，一怒之下区政府换了一批官员却还是收效甚微，土地的占用都要那些农民村长签字才能生效，而农民也不是傻的，经常来个*，连警察都没摺。
就这样这条本该盖上的污水沟这么多年一直没有整治，没有几个开发商来这儿开发，有着如此不堪的环境和如此的群众，宣武镇现在依然是经济落后穷困不堪，在都成市也算是奇葩一朵。
靠公路旁的荒地上违章盖了一个一间屋的棚子，围墙里就成了一个废品收购站。这是镇上的一个本土实权官员的亲戚在这儿搭建的，我以前还经常来过这儿卖过瓶子，这家主人还是很好的一个人，每次去卖都还是帮我算的高价，原本我想进去找人聊聊天打发时间，可是这么晚了也不好打扰别人休息。
没什么去处，一个半小时的时间也还是够久，想到这儿我就不禁想给自己两耳巴子，嘴贱怎么说一个半小时呢，半个小时不好么？不过凭我以前的能力和现在已经改造了的身体，怎么也要一个小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