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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暴徒与牲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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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这的几天总能够听到旅馆下面风风火火嚷嚷的声音,过没几天又没了,对比之下显得格外安静,也许就是已经听惯了那本嫌吵的声响,如今没有了就好像失去了什么似的。

    “人真是奇怪呢,明明是自己做不到,总会去好奇别人能够做到的理由,甚至揣测着阴暗的心思。”是夜,对着窗台圆月抿茶的天天突然冒出这句话来,随侍的几个人互望几下,最终还是由早川茶也出面。

    “那或许是因为人与人之前始终隔着肚皮,而人的心思又太过复杂多变吧。”说完了这句话,这个林之村出来的天才叛忍又觉得自己的口气不对,自认为嘴巴利索的他,在对着自己效忠的主公的时候,舌头就不灵活了起来,在张合了几下之后,面红耳赤的憋出一句,“别人并不是像尔等这般幸运,能够效忠天吉大人您这样的明智之君的。”

    这话说完了又觉得哪里不对,顿时他也就不说了,扁着嘴巴后退几步,找几个人挡着自己,愣是不想让人看到他那张脸。茶也才是15岁的少年,平时里古灵精怪的,但是遇到奇怪的事情就容易害羞,不禁让人笑出声来。

    “不过这木叶的九尾人柱力也真是奇怪,按照报告来看,可不像是能够如现在这样精力四射的境遇呢。本来还以为会是比一尾人柱力更加阴沉的人呢。”近卫的风如此道。如果不是亲眼见到,那样一个每天笑得傻兮兮又对村子那般推崇的人柱力,还真是让人吓掉了下巴。“该说他是心机深沉演技高深,还是他压根就没神经呢?”

    “主公,您对这个漩涡鸣人是如何看的呢?”旗木秀没像其他人一样争相发表自己的看法,这个习惯戴着面具示人的女忍者倒是比较想听听自己主公的看法。

    这让七嘴八舌的人都停下了讨论,看向依旧拖着腮看着窗外景色的天天。在这个被设下了结界的房间里,倒是不用担心会被窃听,是说不过是个弹丸小国,也不会有人派人来探知消息吧。

    见天天半天不说话,就在以为他不会回答的时候,突然就说到:“太过纯粹的人,一旦被污染,反而是堕落得最快的人呢。你们说,是吗?”回过头来的少年,似乎是想到了一些什么已经既成事实的事情,他的眼睛亮得惊人,让人不敢直视。

    木叶这些天来往的人特别多,除了各个忍村的忍者以外,还有各路来观战的商人贵族,所以木叶在这个时期人手就显得很不够用,恨不得一个忍者当十个来使唤,但是这些和前来当观众的人并没有多大的关系,天天派出了不少人都用来伪装成普通的观光客,倒是得到了大量的讯息。想要知道更多的关于木叶的资讯,就只能趁着这段时间了。

    木叶身为第一忍村并不是说着好听的,普通人和忍者一起生活,他们相处得还算和谐,忍者们的精神面貌也多是往着积极的方向,不过这种和平也只是流于表面而已。这些人的幸福不过是牺牲掉无数人的幸福换来的,这就是从一代火影延续至今的……创建承担了无数肮脏事情,维持着假象和平的组织——暗部。

    炎直到月亮高挂才回来,悄无声息的从窗户跳进来,表明了身份让暗卫稍安勿躁,床上的少年大名正在沉睡。刚走到床头,那少年就睁开了眼睛,一双眼清明透亮,一点都不像是刚睡醒。

    “您还没睡么?”炎放低声音的问道,倒了一杯水,自己先喝了一口,觉得无恙后才凑进天天的嘴边。

    喝了半杯水后,天天才问:“没被发现吧?”

    “当然。”对于自己的藏匿技术,宇智波炎自认无人能敌,加上他的特殊能力,至今为止还没被揭穿过。“这几天那里的动作频频,我冒充了其中一个根部的成员进去的,也见到了团藏。从他身上可以感觉到属于写轮眼特有的查克拉,而在宇智波的葬地里,也确实没有发现哪怕是一具的尸体。恐怕那些写轮眼一开始就是团藏的目标。”

    “你做了什么吗?”天天问道。

    “请您放心,我对那个已经腐朽到烂的家族并没有什么怀念,他们的结局也是咎由自取,就算没有当年的政变失败,也会有来自其他势力的灭族。”炎讽刺一笑,“就算我什么都没做,团藏他也活到头了。写轮眼本就是被诅咒的,他的梦做得太荒唐了。”

    二代火影下的一步好棋,在表面主持大局的猿飞,在地下把持黑暗的团藏,加上其他的所谓的长老团…至死这个村子都没能够摆脱他的影响,反而随着时间的挪移,理念更为扭曲的被一代代的传承下去。

    所谓的伟人,不过是一群自私自利之徒。所谓的火之意志,不过是一群自烧老巢的可笑之辈。尽管是要比那宇智波鼬更为耀眼的天才,却是因为本分家之别,他只能收敛所有的光芒,而在最后,被逼着和自己的亲姐姐自相残杀的时候,他就知道,这个家族早就完了。所谓的亲情、友情、羁绊…都是镜花水月。

    所谓的宇智波一族,不过是一群被力量蒙蔽了双眼,扭曲得失去了人性的牲畜罢了。所谓的千手一族,不过是一群被权力腐蚀了内心,扭曲得失去了良知的牲畜罢了。而由牲畜建立起来的这个村子,也只是培养出了一批又一批自以为是的畜生。

    知道对方又陷入了牛角尖,天天扯了下他的袖子,让这个已经几乎被魔障了的人看过来。说道:“所谓的人类,也只是比牲畜更具侵略性的物种罢了,但是之所以能够被区分,是因为人类能够依仗的并不只是本能。”

    “…只要忍者还存在,这个世界依旧是这般的肮脏不堪。”炎依旧坚持着自己的理念。他认为忍者本就是罪恶的源头,就算没有宇智波,也会有其他。

    “但是忍者确实是存在着的,也是不灭的。”忍者可能会因为某些问题而败落,但是忍者的存在却是必要的一定的。而就算没有忍者,人类的自相残杀也不会终止。

    “不灭?真是可笑呢。为什么要让忍者出现在这个世上呢?为什么要让血轮眼这种受诅咒的玩意出现在这个世上呢?所谓的神明啊,是不是早就预料到这个结果,正在某处偷笑着看着我们的挣扎。”

    这个问题天天回答不了,炎低着头,道:“从出生开始就一直有疑问,我是为了什么而存在的呢?但是,为什么我必须考虑这个问题呢?只因为是忍者吗?你看那些平民,没有查克拉,他们成不了忍者,他们却不用考虑这种问题,但是忍者却必须考虑这个看似可笑的问题,而将它当成毕生追求那样…不过现在这些都无所谓了,既然执着着一个生存的理由,那就将主公的意志成为宇智波炎存在于这个世界上的追求,无论您是走什么样的道路,谋求着什么样的未来,这双眼是属于您的,这个身体是属于您的…这就是全部了。”

    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世界,需要牺牲一个种族而去换取另一个种族的安宁?明明同样是人类,为什么要被定义成工具?明明一样是人,为什么就那般与众不同。人因为有力量而竞争,因为有区分而排挤,因为有变革而改变,但是,改变的最终还是无法终止悲剧的话,又为何要改变。不过是遮羞布被缝制得更大一些而已,问题依旧没有解决,反而产生新的问题。

    这就是宇智波炎痛苦的源头吧,在阔别十年踏上这片土地后,他那隐忍着的情绪在重新接触这个没有变过的土地和人民的时候,爆发了。而身为他的主公所能够做的,不过是借一只手,安抚他那被过去压懵而弯曲的背脊罢了。别人说他天吉大名才11岁就这般深明大义、早慧多谋,只能够说他们对比的方向错误了。

    这个才8岁就被亲父逼迫和亲姐姐自相残杀的少年,被当成死亡人口被划去存在痕迹的少年,他就连被称为叛忍的资格都被剥夺了,在外颠沛流离了十年之久,如果和他相比呢?

    忍者就应该被世人排除在外吗?因为比大多数人有力量,所以他们被迫害,被利用,那所谓的力量到底是带来和平的象征,还是横在脖子上的利刃?

    这个世界总是有变革者的,也许就是因为这样,才会有这个任务的诞生吧。成光大名的存在是在上个世纪,他宣传着的思想或许是因为他的夺嫡而扩散到世界某个角落,而也因为他的失败而被迫藏起了弓枪。

    事实上那个被列为成之国的第一代也是最残忍的大名,做的远比其他人想象的多。他在位的时候被火之国上任大名时刻监视着,所以只能通过棉花的出口和他那些潜藏在暗处的手下通信,将势力潜藏在了贺之国民间,势必要为后代打造一批强大的死士,例如宇智波炎和早川茶也这类的人都是在逃亡的时候,被成光大名的遗臣拉拢进去的,直到贺之国灭亡,直到他们往其他地方流散,而在等时机足够了后,再将军队的驱动权交给了三代大名的天天。

    而也正因为成功接手了这支军队,天天才得知这身体父亲对于三子的矛盾之处。二代大名的继位早在迎娶了贺姬时候就已经是被确定下来,被生殉的那些兄弟是为了给他的未来铺平路,但是三代大名必须是贺姬所出的这一条遗命还是被下达了。

    就算是已经成为了大名,一天之内从被高压压迫的地位得到了解放,但是自己依旧没有自主权,被外国的轻视,被本国的孤立,被臣下的疏离……这是位何等可怜的大名啊。并不知道自己父亲思量的他,不过是被人生的大起大落给拉入了不归路的可怜人罢了,他本来就不聪明,却是极为多疑。而等到贺之国因为王室内乱加上他国入侵而灭国后,他终于认为自己找到了机会,将不服从自己的老臣杀死或逐出境,换上了多多伦这样的商人出身的家老,那些在和成光大名夺嫡失败后被贬到这里来的能臣们,终于还是死的死,散的散。而在他们那些子孙都已经逐渐生出了异心的时候,天天势力的崛起让他们看到了归顺,或许是那位祖父的威严太盛太过霸道,即使死去了这么多年,他的命令依旧是被执行了。

    如今要考虑的反而是,如何发动战争。真是可笑呢,要平息战争的人,才是发起第一场战争的恶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