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4章 田螺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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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起笑脸：“国师大人！”
他对着宽敞的广场，恍如睥睨天下的君王，如剑如冰的眼忽然转过来斜视着我，嘴角噙着一抹似笑非笑弧度，也不说话，一双眼在我脸上探究起来。
丫丫的！你嘴角抽筋是不是？让你看！让你看个饱！我就不信这张脸皮你还能瞧出端倪。在心底把他直系血亲外加三代旁系血亲都问候了一遍后，他还是莫名其妙地盯着我。
我只好扯着嘴角，软软道：“国师大人？您为何这样看我？下官脸上难道有东西？”说着还附带用手摸了摸。
他挑了挑眉，沉默，忽又看着底下的广场。
广场一片空旷，只有中间有一个池子。我看了看，不知他是何意，正想告退，却听他道：“你的眼睛，总让我想起一个人。”
“哦。”
“或许，你们有什么关系？”他狐疑地看我一眼，突然像想起什么又道：“你上次夜探本国师府邸是为何？又怎会在林苑出现？”
我不动如山，只感觉太阳穴微微一跳。他既然认出了我，那我的性别他又知不知道？他应该没见到金珠，不过就算见到也未必认得吧？国师府小小一的个丫鬟，他不一定记得；另外他毫不避讳上两次的见面，虽说后一次我完全处于昏迷状态之中，那他到底是生气了还是有其他考虑？我要不要承认？还是继续装疯卖傻？
也不过一眨眼的瞬间，心底却掠过了无数的思量和疑问，最后决定还是坦白从宽，因着他的狂妄自大、自我中心思维，是不会允许有人在他面前卖弄隐藏的。而且，无论他的目的如何，如果我跟他硬碰硬，必定是以卵击石。最重要的是，我又不是来跟他作对的，我只是别人摆在他身边的棋子罢了，嗯！龙老头的棋子！
如此一想我便想好了说法，笑道：“如此说来，下官还未多谢国师大人的不杀之恩！”
“嗯？”他挑眉，等我继续说下去。
“先说下官夜探国师府那次。在下久闻国师大名，对国师大人佩服得五体投地，听说国师大人被禁足，下官担心，无论如何也想去瞧瞧。好在那日也让下官如愿以偿，不然下官可真的无法安心参加殿试呢！”
他嘲讽地瞥我一眼，明显不信我信口雌黄，但也没有打断我，呵呵，是人都爱听好话呀！于是我继续洋洋洒洒道：“至于为何会出现在林苑，实不相瞒，下官是收到如意馆老板的邀约赴宴，谁知道便撞上了如此的杀机。”
接着我扬起感恩涕零的面孔哽咽道：“下官从身边随从那里得知，是国师大人救了我，一直还没有机会报答国师大人的救命之恩，今日下官定要好好谢谢国师大人！”
这纯属客套话，哪知有人特别不上道，想了想竟说：“嗯！风侍郎确实应该好好谢谢本国师。那风侍郎想好要怎么报恩没有呢？”
我额上冒出黑线，心底不断问候他祖宗，奈何人家根本不知世上有脸皮厚薄一说。此时，却见一个小宫女模样的女子前来行礼。
小宫女涨红了脸，似乎不敢直视桃源城第一妖孽，好在话还是说得很利索：“国师大人，陛下请国师大人御书房说话。”
“嗯。知道了。”
我在心底欢呼雀跃，总算躲过这给人无形压力的妖男了。正想趁着两人说话的时候悄悄离开，想着妖男会跟着小宫女离开，也顾不上我，哪知小宫女传完话，福了福身飞快地又走了，从头到尾低着头，直视她脚下的三尺地。
于是很悲催地听到某妖男在身后道：“凤侍郎？”
呃……
我笑得一脸谄媚：“国师大人！您还有什么事吗？”
“刚刚本国师问话，凤侍郎似乎还没回答？”
“呵呵呵呵……下官一定会好好想想，怎么报答国师大人的救命之恩！”
“何时？”
啊？
他耐着性子又问：“何时？”
“哦！等……等下官办妥城中的一些基本事务，届时一定想好！呵呵！”
某人想了想，看了我一眼，觉得这个答案似乎可以接受，于是满意地笑着点点头，转身走了，留下一个华丽丽、妖气毕现的背影给我。
==剧情分割线==
虽然朝廷已经出通告任命我为内阁侍读，但按照惯例，我并不需要马上上任。皇朝一般都会给一个缓和期给你，让你安排好各类事务。
比如，安家。
从满香楼退房后，曹二一直亲自将我送到大街上，完美地表达了对我的‘依依不舍’之情。只是让我很不爽的是，他还着重表达了一番自己还是个补缺的角色——满香楼大掌柜要送光禄寺少卿倪涛，我这小小内阁侍读出门送行便只能交给满香楼的二把手。
这其实根本不算个事，但让人气愤的是，曹二故意将这件事表达成我凤竹就是因为官位比人家低，考取的功名没人家高，所以身份自然没人家尊贵，所以满香楼最最尊贵的大掌柜只能去招呼更加尊贵的倪涛大人，而我……
我斜睨着那个明明堆满谄媚笑容，嘴里却说着让人超级不爽的话的曹二，心想着满香楼的二掌柜是不是该换换人做，避免经常得罪些‘贵客’？
“凤大人，时辰不早了，小的就不留您了！您是从我们这满香楼出去，如今大人做了大官，日后可要记得时常回来光顾一番才是呐！可不要转身就把满香楼给忘了！”
……好吧，看在他还懂得招揽‘贵客’的份上，也许可以不用换人。
“曹掌柜，看您说的什么话！满香楼的菜如此美味，本官自然忘不了。”
“呵呵，那就好！那就好！那大人慢走，小的就不送了。”
“嗯！”笑着点点头，心里却想，你要是再送，是要把本官送到隔壁两条街外去吗？
话说，朝廷给的宅子就在两条街外的鸣祥巷里。
宅子半旧不新，是一栋很普通的三进院。开始我并不知道一个小小的五品侍读也有宅子送，这不就跟从前公务员就会分配房子一样吗？这实在是一件让人心情愉悦的事，起码我不用再自己花钱买房子了呀！
我跟金珠站在宅子前，门上并无任何标示，随即吩咐金珠道：“金珠，咱这宅子就叫凤宅了，你去弄个匾额来。嗯……大气一点的。还有，记得砍价！”
“哦，还有，这宅子肯定要搞卫生，反正也要有个管家之类的人，你直接去找两个人来，不要年轻人，最好有些经验又比较稳重的。最好一个月也不会要那么多工钱的。”
“……是，公子。”金珠有气无力得说着，我转头瞧去，突然发现她一脸灰败的表情。还没等我探究原因，她道：“公子，其实你很有钱，而且金珠跟着公子那么久，知道公子喜欢样样省钱，所以，公子不用每次都提醒金珠。公子，我去了。”说完魂一样地飘走了。
我摸着下巴看她飘远的身影作沉思状，是吗？我每次都有提吗？我怎么不知道？嗯，无妨，这种事很重要，多提提，也无妨。
拿出户部给的钥匙开了锁，随手推开有些封尘的大门。吱嘎一声，入目并无任何荒蛮的景象，透过过厅往里瞧去，里院中央是大片绿草，一树桃花开得甚是灿烂，桃红点点，妖娆无比，桃花瓣随风散了一地，如初冬映雪。
桃源的桃花花期长得让人只觉诡异。事出反常必有妖！这个时空，这个国度，单看这花期长达半年的桃树，就是个异端。
上前看了一会桃花，我才注意到院子内的其他情况，这边跟入门时一样，两侧各有屋子，大概是厨房和客房之类的地方，正中间是一件更高大的屋子，客厅、书房、主人家卧室应该都在此。我扫视院内的屋子一遍，总觉得有些异常。虽说门窗有些旧，但并不破败，与大门封尘的情况一比，里边干净得很。我走近，摸了摸异常干净的回廊扶栏，不染纤尘。
我立刻想到一个可能，有人经常进来打扫了这里。却不是光明正大地进来，而是偷偷摸摸，不然大门不可能封了那么厚的一层灰尘。
随即我四处查看了一下，这宅子还有后院。后院也有一个门，里面锁着，看来打扫的人并不是从这里进来。然后继续绕着后院围墙走，果然在一处墙角发现了异常。这处地上的草明显比其他地方短小很多，甚至露出些泥土，显然是被人经常踩踏。我抬头，没有发现墙外有可供攀爬的大树之类的东西，心下纳闷，对方是怎么进来的？
提气跃上围墙，除了发现外墙边上有几块大石，一无所获。
我蹲在墙上沉思起来。这处行人稀少，我蹲了良久也不见有人经过。啊！莫非对方选这里潜入宅子，只是因为此处人烟稀少，不易被发现？
既然这边没有可供翻墙的工具，那就是说，对方应该也有些功夫底子，起码也会轻功咯？
嗯……如果我想‘巧遇’‘田螺姑娘’，只需要在此守株待兔即可。
晚些金珠回来了，只找到一个大婶。也好！大婶会搞卫生，还会洗衣做饭，会这些就可以了，最重要的是，对方对月钱要求不高，说自己孤身一人，管吃管住就行，月钱多少她都不在意。
嗯嗯！这样最好！
我欣慰地拍了拍金珠的肩膀，还是金珠懂我呀！随即吩咐大婶与金珠，近日只需要将卧室打扫一番，并且不可有太大响动，也不要生火，在外面找吃的就好。
金珠显然很不解，但我也没有多说什么。
大婶是个开朗的妇人，做事也干净利落，却不多话，明显知道哪些是自己该问的，哪些不用自己管。嗯，总的来说我还是挺满意的。
待到我把‘田螺姑娘’揪出来后，再作打算。
扬起笑脸：“国师大人！”
他对着宽敞的广场，恍如睥睨天下的君王，如剑如冰的眼忽然转过来斜视着我，嘴角噙着一抹似笑非笑弧度，也不说话，一双眼在我脸上探究起来。
丫丫的！你嘴角抽筋是不是？让你看！让你看个饱！我就不信这张脸皮你还能瞧出端倪。在心底把他直系血亲外加三代旁系血亲都问候了一遍后，他还是莫名其妙地盯着我。
我只好扯着嘴角，软软道：“国师大人？您为何这样看我？下官脸上难道有东西？”说着还附带用手摸了摸。
他挑了挑眉，沉默，忽又看着底下的广场。
广场一片空旷，只有中间有一个池子。我看了看，不知他是何意，正想告退，却听他道：“你的眼睛，总让我想起一个人。”
“哦。”
“或许，你们有什么关系？”他狐疑地看我一眼，突然像想起什么又道：“你上次夜探本国师府邸是为何？又怎会在林苑出现？”
我不动如山，只感觉太阳穴微微一跳。他既然认出了我，那我的性别他又知不知道？他应该没见到金珠，不过就算见到也未必认得吧？国师府小小一的个丫鬟，他不一定记得；另外他毫不避讳上两次的见面，虽说后一次我完全处于昏迷状态之中，那他到底是生气了还是有其他考虑？我要不要承认？还是继续装疯卖傻？
也不过一眨眼的瞬间，心底却掠过了无数的思量和疑问，最后决定还是坦白从宽，因着他的狂妄自大、自我中心思维，是不会允许有人在他面前卖弄隐藏的。而且，无论他的目的如何，如果我跟他硬碰硬，必定是以卵击石。最重要的是，我又不是来跟他作对的，我只是别人摆在他身边的棋子罢了，嗯！龙老头的棋子！
如此一想我便想好了说法，笑道：“如此说来，下官还未多谢国师大人的不杀之恩！”
“嗯？”他挑眉，等我继续说下去。
“先说下官夜探国师府那次。在下久闻国师大名，对国师大人佩服得五体投地，听说国师大人被禁足，下官担心，无论如何也想去瞧瞧。好在那日也让下官如愿以偿，不然下官可真的无法安心参加殿试呢！”
他嘲讽地瞥我一眼，明显不信我信口雌黄，但也没有打断我，呵呵，是人都爱听好话呀！于是我继续洋洋洒洒道：“至于为何会出现在林苑，实不相瞒，下官是收到如意馆老板的邀约赴宴，谁知道便撞上了如此的杀机。”
接着我扬起感恩涕零的面孔哽咽道：“下官从身边随从那里得知，是国师大人救了我，一直还没有机会报答国师大人的救命之恩，今日下官定要好好谢谢国师大人！”
这纯属客套话，哪知有人特别不上道，想了想竟说：“嗯！风侍郎确实应该好好谢谢本国师。那风侍郎想好要怎么报恩没有呢？”
我额上冒出黑线，心底不断问候他祖宗，奈何人家根本不知世上有脸皮厚薄一说。此时，却见一个小宫女模样的女子前来行礼。
小宫女涨红了脸，似乎不敢直视桃源城第一妖孽，好在话还是说得很利索：“国师大人，陛下请国师大人御书房说话。”
“嗯。知道了。”
我在心底欢呼雀跃，总算躲过这给人无形压力的妖男了。正想趁着两人说话的时候悄悄离开，想着妖男会跟着小宫女离开，也顾不上我，哪知小宫女传完话，福了福身飞快地又走了，从头到尾低着头，直视她脚下的三尺地。
于是很悲催地听到某妖男在身后道：“凤侍郎？”
呃……
我笑得一脸谄媚：“国师大人！您还有什么事吗？”
“刚刚本国师问话，凤侍郎似乎还没回答？”
“呵呵呵呵……下官一定会好好想想，怎么报答国师大人的救命之恩！”
“何时？”
啊？
他耐着性子又问：“何时？”
“哦！等……等下官办妥城中的一些基本事务，届时一定想好！呵呵！”
某人想了想，看了我一眼，觉得这个答案似乎可以接受，于是满意地笑着点点头，转身走了，留下一个华丽丽、妖气毕现的背影给我。
==剧情分割线==
虽然朝廷已经出通告任命我为内阁侍读，但按照惯例，我并不需要马上上任。皇朝一般都会给一个缓和期给你，让你安排好各类事务。
比如，安家。
从满香楼退房后，曹二一直亲自将我送到大街上，完美地表达了对我的‘依依不舍’之情。只是让我很不爽的是，他还着重表达了一番自己还是个补缺的角色——满香楼大掌柜要送光禄寺少卿倪涛，我这小小内阁侍读出门送行便只能交给满香楼的二把手。
这其实根本不算个事，但让人气愤的是，曹二故意将这件事表达成我凤竹就是因为官位比人家低，考取的功名没人家高，所以身份自然没人家尊贵，所以满香楼最最尊贵的大掌柜只能去招呼更加尊贵的倪涛大人，而我……
我斜睨着那个明明堆满谄媚笑容，嘴里却说着让人超级不爽的话的曹二，心想着满香楼的二掌柜是不是该换换人做，避免经常得罪些‘贵客’？
“凤大人，时辰不早了，小的就不留您了！您是从我们这满香楼出去，如今大人做了大官，日后可要记得时常回来光顾一番才是呐！可不要转身就把满香楼给忘了！”
……好吧，看在他还懂得招揽‘贵客’的份上，也许可以不用换人。
“曹掌柜，看您说的什么话！满香楼的菜如此美味，本官自然忘不了。”
“呵呵，那就好！那就好！那大人慢走，小的就不送了。”
“嗯！”笑着点点头，心里却想，你要是再送，是要把本官送到隔壁两条街外去吗？
话说，朝廷给的宅子就在两条街外的鸣祥巷里。
宅子半旧不新，是一栋很普通的三进院。开始我并不知道一个小小的五品侍读也有宅子送，这不就跟从前公务员就会分配房子一样吗？这实在是一件让人心情愉悦的事，起码我不用再自己花钱买房子了呀！
我跟金珠站在宅子前，门上并无任何标示，随即吩咐金珠道：“金珠，咱这宅子就叫凤宅了，你去弄个匾额来。嗯……大气一点的。还有，记得砍价！”
“哦，还有，这宅子肯定要搞卫生，反正也要有个管家之类的人，你直接去找两个人来，不要年轻人，最好有些经验又比较稳重的。最好一个月也不会要那么多工钱的。”
“……是，公子。”金珠有气无力得说着，我转头瞧去，突然发现她一脸灰败的表情。还没等我探究原因，她道：“公子，其实你很有钱，而且金珠跟着公子那么久，知道公子喜欢样样省钱，所以，公子不用每次都提醒金珠。公子，我去了。”说完魂一样地飘走了。
我摸着下巴看她飘远的身影作沉思状，是吗？我每次都有提吗？我怎么不知道？嗯，无妨，这种事很重要，多提提，也无妨。
拿出户部给的钥匙开了锁，随手推开有些封尘的大门。吱嘎一声，入目并无任何荒蛮的景象，透过过厅往里瞧去，里院中央是大片绿草，一树桃花开得甚是灿烂，桃红点点，妖娆无比，桃花瓣随风散了一地，如初冬映雪。
桃源的桃花花期长得让人只觉诡异。事出反常必有妖！这个时空，这个国度，单看这花期长达半年的桃树，就是个异端。
上前看了一会桃花，我才注意到院子内的其他情况，这边跟入门时一样，两侧各有屋子，大概是厨房和客房之类的地方，正中间是一件更高大的屋子，客厅、书房、主人家卧室应该都在此。我扫视院内的屋子一遍，总觉得有些异常。虽说门窗有些旧，但并不破败，与大门封尘的情况一比，里边干净得很。我走近，摸了摸异常干净的回廊扶栏，不染纤尘。
我立刻想到一个可能，有人经常进来打扫了这里。却不是光明正大地进来，而是偷偷摸摸，不然大门不可能封了那么厚的一层灰尘。
随即我四处查看了一下，这宅子还有后院。后院也有一个门，里面锁着，看来打扫的人并不是从这里进来。然后继续绕着后院围墙走，果然在一处墙角发现了异常。这处地上的草明显比其他地方短小很多，甚至露出些泥土，显然是被人经常踩踏。我抬头，没有发现墙外有可供攀爬的大树之类的东西，心下纳闷，对方是怎么进来的？
提气跃上围墙，除了发现外墙边上有几块大石，一无所获。
我蹲在墙上沉思起来。这处行人稀少，我蹲了良久也不见有人经过。啊！莫非对方选这里潜入宅子，只是因为此处人烟稀少，不易被发现？
既然这边没有可供翻墙的工具，那就是说，对方应该也有些功夫底子，起码也会轻功咯？
嗯……如果我想‘巧遇’‘田螺姑娘’，只需要在此守株待兔即可。
晚些金珠回来了，只找到一个大婶。也好！大婶会搞卫生，还会洗衣做饭，会这些就可以了，最重要的是，对方对月钱要求不高，说自己孤身一人，管吃管住就行，月钱多少她都不在意。
嗯嗯！这样最好！
我欣慰地拍了拍金珠的肩膀，还是金珠懂我呀！随即吩咐大婶与金珠，近日只需要将卧室打扫一番，并且不可有太大响动，也不要生火，在外面找吃的就好。
金珠显然很不解，但我也没有多说什么。
大婶是个开朗的妇人，做事也干净利落，却不多话，明显知道哪些是自己该问的，哪些不用自己管。嗯，总的来说我还是挺满意的。
待到我把‘田螺姑娘’揪出来后，再作打算。